雖知蒼梧景鳶對自己做出這種親昵動作,只是因為親情或者友情,可白淺的心卻仍是忍不住跳的快了幾分,像是怕被她聽到一般,白淺將蒼梧景鳶的頭推開了幾分看著她溫聲道:“剛剛我看到貴君怒氣沖沖的從清秋宮離開,他是不是責(zé)備你了?”
不想讓白淺擔(dān)心,蒼梧景鳶勾唇笑道:“如今我在這宮中身份低微,今日又得罪了身份尊貴的長姐,受點責(zé)備訓(xùn)斥什么的不是應(yīng)該的嗎?”
看著蒼梧景鳶嬉皮笑臉的樣子,白淺心中憂慮變轉(zhuǎn)為惱怒,看著蒼梧景鳶沉聲道:“你究竟知不知道這次事情有多嚴重,本以為你也是憂慮此事才無精打采,可你竟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見白淺真開始擔(dān)心起來,蒼梧景鳶忙道:“此事利害關(guān)系我當(dāng)然清楚,不過你無須為我擔(dān)心,我一定會在皇后回來前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好?”
眼見這平時看起來寡言少語,對上自己卻說個沒玩的白淺又要開始說教,蒼梧景鳶忙轉(zhuǎn)移話題,挑眉笑道:“你不是被女皇拉去下棋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還立馬相思成狂的跑來我這?”
相思成狂四字落入白淺耳中,白淺面上一紅,立馬不客氣的揪住了蒼梧景鳶的耳朵,嗔怒道:“你再不著邊際的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揪爛你的耳朵。”
明明最不舍得對自己下狠手,每次還非要做點揍人的舉動,蒼梧景鳶暗笑,故作委屈的喊疼,果然白淺立馬收回了手,瞪著蒼梧景鳶道:“怕你惹事我才借身體不適離開,沒想到那么短的時間......”
一聽白淺又要開始教訓(xùn)自己,蒼梧景鳶忙求饒,“白丞相、白大人,我已經(jīng)知錯了,你再說我,我可就愧疚的只能去懸梁自盡了,咱們直接說正事你看可好?”
剜蒼梧景鳶一眼,白淺沉聲道:“一會兒我派我宮中侍女幫你過來收拾東西,今晚你就搬去我宮中住下。”
聞言,蒼梧景鳶微微一愣,隨后輕笑著捻起白淺肩頭的一縷長發(fā)繞在指尖把玩,輕笑道:“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不過我并不打算去。”
白淺眉頭緊蹙,“你究竟知不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蒼梧景鳶挑眉,“所以你怕我會像我父親一樣枉死在這深宮,就打算將我?guī)ツ銓m里,打算為我扛下一切,護我周全?”
白淺深深看了蒼梧景鳶一眼,蹙眉扭頭看著被她放在枕邊的木偶,沉默不語。
見她這樣,蒼梧景鳶卻坦然一笑,安撫的拍了拍白淺的手道:“干嘛擺出一副這樣的表情,跟我欺負你了似得!上次落水被我看光,我可都還沒見過你這么失落的樣子呢!還是說你這次邀我去你宮中,實際上是想對本公主圖謀不軌?”
想到上次在自己宮中蒼梧景鳶替自己換衣服的情景,白淺原本白皙的臉驟然一紅,瞪著蒼梧景鳶又羞又怒道:“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
看著白淺泛著淡淡紅暈顯得嬌艷欲滴的臉頰,蒼梧景鳶微微一愣,回神后發(fā)現(xiàn)自己看同為女子的白淺,竟然也會愣神,不禁心中暗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