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莊抬手攔下她后面的話。
他眉頭一直皺著,“你們?nèi)羰菦]事便算了。”
見人要走,顧蓁蓁急了,她又張不開口,焦急的看向兄長。
顧城眉頭一直皺著,當場叫住人,“荀神醫(yī),我們過來是有事求你幫忙?!?br/>
忠叔原本在柜臺那邊站著,看到顧城的態(tài)度,臉上的笑也淡了些。
便是他們主子待荀老的態(tài)度很恭敬,眼前的男子過來求人,還這般態(tài)度,實在是....
荀莊卻不在意,“求我?guī)兔Γ俊?br/>
“正是,尚書令夫人....”
“不必說了?!避髑f打斷他的話,“當初我承給你們一塊玉佩,也說過日后有事可拿玉佩過來求我應對一個承諾,但是這個承諾應對的也不該是你們,玉佩給誰的就讓誰來?!?br/>
丟下話,荀莊這次沒再多停留,大步走了。
兄妹兩個被涼在大堂里。
“先回家?!鳖櫝菕觳幌履樔サ皖^,抿了抿唇先走了出去。
似這里有什么東西追著。
顧蓁蓁也忙跟上去。
不比來時的路上,回去的路上兄妹兩人格外沉默。
直到聽著身后傳來的低泣聲,顧城才停下來,“你哭什么。”
“阿兄,都是我的錯,當初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想荀神醫(yī)現(xiàn)在還在惱著。怎么辦?看樣子他是不想出面了?!鳖欇栎杓t著眼睛。
她哪是擔心荀神醫(yī)出不出面,是哭剛剛丟的面子。
想到家人的作派,她就這樣回去了,先前對她和煦的父親,怕是又要換一張嘴臉了。
“荀神醫(y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