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江韻那么善良,與我們共同進退那么生死任務,怎么可能是她,況且她那么喜歡天宇哥。”
“自己看。”
憂傷拿出一些照片跟文件,隨即緩緩說道:“當年你們執(zhí)行任務做掉金三角大佬曹德金,在絕對的機密下你們半路被人包圍,整個小組全部死亡,江韻替張?zhí)煊顡跸轮旅粨簦瑑e幸活了下來,他們在追逐張?zhí)煊畹臅r候,你拖著重傷的尸體躲起來,后被組織相救,那么我告訴你。”
“這次行動的任務,路線,計劃只有你們小組的人知道,出了事,找不到其它人。”
“曹德金,冰城縣里人,原名江城,逃亡金三角后,娶了上一代金三角大佬何飛女,從此飛黃騰達,完成身份三級跳,孕有一女,名為江韻。”
謝文強瞪大雙眼:“消息可靠?”
“嗯。”
“怎么會…江韻那么好的一個姑娘怎么會是江城之女…既然是她是臥底,為什么那些人給她也殺了?”
憂傷聳聳肩:“這一點還不得而知,里面疑團重重,有些事我也沒調(diào)查清楚。”
謝文強思索片刻:“這個消息暫時不能跟宇哥說,我怕他情緒崩潰。”
憂傷點點頭:“你們最近低調(diào)點吧,讓組織發(fā)現(xiàn)的話,下場都得死。”
“知道了。”謝文強眼神盡是擔憂之色,那是他們?nèi)遣黄鸬慕M織。
……
外面風和日麗,張?zhí)煊钕聵菚駮裉枺眢w還處在養(yǎng)傷狀態(tài),行動并不是很方便。
看著街邊人群嬉笑打鬧,慢節(jié)奏的生活讓他很是向往。
抬頭看了眼蔚藍的天空,心情甚是愉悅。
照例來到菜市場,看著商婦賣的雞蛋,便問道:“阿姨多錢一斤?”
阿姨?
商婦抬頭:“老弟,你看著也二十多歲了吧?”
張?zhí)煊詈俸僖粯罚骸皠偨Y(jié)婚,給媳婦買點雞蛋。”
“我才三十四,叫姐不行嗎?”
張?zhí)煊钶p輕的抽了自己一個小嘴巴:“抱歉抱歉,光顧著低頭玩手機了,沒注意看你。”
原本來說雞蛋賣兩塊五一斤,張?zhí)煊钸@小子嘴這么笨,一點不討喜。
“三塊錢一斤!”
“這么貴,隔壁便是才兩塊三。”
“他們是進的小笨雞蛋,我們這是自己家養(yǎng)的老母雞下的蛋,要不你去別家看看?”
“我身上有傷,行動不方便,這樣,十塊錢三斤賣不賣!”
“三塊錢一斤我都賠呢,十塊錢三斤不賣不賣!”
張?zhí)煊钗⑽⒁恍Γ瑢λQ起大拇指:“您還真是商業(yè)奇才,一點虧都不吃呢。”
“那是,菜市場給面子的都叫我雞蛋女皇,聰明的很。”
“666。”
張?zhí)煊羁戳搜圻@家店,心想這老板也是心大,讓一個不會算賬的人賣雞蛋,也是人才。
就在張?zhí)煊疃哼@個賣雞蛋的商婦時,他便感覺周圍好像有人在看他,他猛地一回頭,掃過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異樣。
看來是最近出事有點多,使自己的神經(jīng)處在高度緊張當中。
買完菜,往家走的路上,始終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
可是回頭一看,又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
于是張?zhí)煊罴傺b鞋帶開了,故意將兜里的鏡子放在地上,系鞋帶的功夫看向身后時,仍然沒有任何一個人。
看來真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最近變得格外敏感。
……
與此同時,沈天賜這邊密謀干掉沈老。
隨著沈星月最近的成績越來越優(yōu)秀,接班人的人基本上已經(jīng)默許為沈星月,就差沈老一句話。
原本打算將沈老靠死,在強勢讓沈星月下臺。
這老頭不知為何,身體反倒是越來越好。
急不可耐的沈大伯放話,讓沈天賜強勢奪權(quán)!
沈天賜放話,不出一周,一定擺平。
慢搖酒吧。
沈氏集團高管與沈天賜兩個人正在喝酒。
“沈副總您今天找我的意思是?”高管直接了當?shù)膯柕馈?br/>
沈副總的名號深深刺痛著沈天賜的內(nèi)心,他緩緩的搖晃著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說道:“趙叔您在我們沈家工作了能有二十個年頭?”
趙叔搖搖頭,笑著說道:“不止,三十五年啦,從20歲的時候就跟著沈老干,現(xiàn)在五十五了,一晃真快,滿眼都是曾經(jīng)一起打拼的日子。”
趙叔來不及感嘆,下一秒沈天賜的話讓他虎軀一震。
“嗯,趙叔,這么多年,您為公司畢恭畢敬,實屬不易,也該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