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也沒太聽清什么,只是隱約昏倒時,有人說了什么懷孕的……
她醒來是在幾個小時后,鼻息里都是病房消毒水的味兒,而床旁,左占頎長的身形就靠坐在椅子上。
許愿動了動身,卻被他起身時,一把又按回了床上,嗓音低啞,“醫(yī)生說你是勞累過度,先別亂動。”
她知道溫醫(yī)生不會泄露她病情,肯定是編的理由搪塞。
“我沒事的。”
她還是支起了身,左占拿了靠枕替她墊著,“醫(yī)生還說你懷孕了。”
她驀地怔住了,懷孕了?
就那一次,而且還是前不久……網(wǎng)首發(fā)
“醫(yī)生說在你血檢里查出來的,好端端的,做什么血檢?”他挑起了劍眉。
“有點發(fā)燒,就想著詳細(xì)檢查下。”
他問什么,她答什么,仿佛之前的爭執(zhí),不復(fù)存在,良久,他才再度將問題繞回了關(guān)鍵,“懷孕了,那這孩子,有什么打算?”
他問的是怎么辦,而不是好好生下來。
而清涼的語氣,淡的像水,了無溫度。
許愿心像被什么握住,就連呼吸都緩了……
“如果,只是說如果,我不讓你生的話,你會怪我嗎?”他問。
她慢慢的轉(zhuǎn)眸看向他,輕搖了搖頭,“不怪。”
但也不會原諒。
哀默大于心死。
左占鳳眸深瞇的望著她,良久,就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總感覺這樣太虧欠你了,不過,往后補償吧!”
許愿閉上了眼睛,隱隱的扶著被子的手,都是抖的。
迎著男人向外的身影,她再次開口,“能做個交換嗎?”
他腳步停了。
“用這孩子,換張秘書兒子的平安,至于李夢瑤雇兇的事兒,我也不追究了……”
她已經(jīng)沒有心力再去追究計較了,他的態(tài)度,他的心,都像一道又一道的擋箭牌,硬生的給了她最明確的回應(yīng)。
而如果因為這件事,左許兩家鬧開了,影響更是她不愿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