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名為寶箱系統(tǒng),只有一個功能,那便是開箱子。”
陳東耳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打個哈欠轉(zhuǎn)身繼續(xù)睡覺。
老子剛忙完一個晚上的活,還沒睡五分鐘這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咋的?是想讓我猝死?。
陳東耳沒理會這聲音,繼續(xù)酣睡,一直等他睡到凌晨五點起床,才空出時間來搞清楚是什么玩意。
就是他有個系統(tǒng)了,叫寶箱系統(tǒng),能幫他開箱子……。
這有什么用?
是讓他的工作輕松點嗎?
以后偷別人保險箱的時候不用帶鑰匙?
什么垃圾玩意?
陳東耳一邊刷著牙,一邊問系統(tǒng)。
“you懂不懂普通話?。”
系統(tǒng):……
陳東耳:?
他見一直沒反應,將嘴里的泡沫用水漱干凈,字正腔圓的又重復一遍。
“你會不會說普通話,問你話呢,別給我裝啞巴。”
系統(tǒng):……
陳東耳不由皺起眉毛,這是什么鬼?。
難不成是他自己產(chǎn)生的幻覺不成,這什么啞巴寶箱系統(tǒng)是他自己憑空捏造、憑空想象、無中生有出來的?。
用清水撲在臉上,揉搓幾下,將一個晚上人體新陳代謝在臉上的油漬清洗干凈。
拿過柔軟的毛巾將水漬擦干,頓時一張清秀帥氣的臉龐,出現(xiàn)在墻上貼著的鏡子中。
眼似桃花落清泉,一汪幽潭清見底,眉似流星代殘月,不是崎嶇更是險,鼻是畫龍點睛筆,唇是誘人上鉤弦,膚是把那雞子煮,只留蛋清不留黃。
五官端正,就像是幻想中走出來的白馬王子,少女夢中情人。
這樣軟弱無力的臉,只會讓人狠狠用手拍著說,長成這樣,你也好意思出門,除了吃軟飯討富婆開心,你還是個啥?你連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的能力都沒有。
打開衣櫥換上一套運動服,原地彈跳幾下,感受衣服與鞋子的契合度。
察覺無誤后,打開房門向著樓下走去。
樓下是一家咖啡店,面積很小,只擺著六張桌子在店內(nèi),還有一個柜臺,收銀與調(diào)制咖啡都在哪里。
額……
當然,這家店不是陳東耳在打理,在柜臺處已經(jīng)有一個老人拿著抹布清理衛(wèi)生。
老人叫陳小開,56歲,算是陳東耳家族的追隨者,陳東耳父母跑國外逍遙去了,因為陳東耳才16,沒成年還在上高二,就把他留在國內(nèi)交給陳小開照顧。
陳東耳叫陳小開為陳伯,他們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guān)系。
陳東耳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一棟兩層小樓,是他父母留下來給他的,怕他沒地方住,就在出國的時候買給他的。
本來是沒有這個咖啡店,但陳伯耐不住性子,光是照顧陳東耳的生活起居花不了他多少時間,閑的。
就跟陳東耳提議,將一樓的門面改造成店面,也可以賺點生活補貼。
陳東耳當然沒什么意見,毛毛雨啦,就當給老人打發(fā)時間。
同意將一樓做成店鋪,結(jié)果陳伯也是一個生意鬼才,就這個小店面,一年時間內(nèi),改版不知多少次,早餐店、花店、蛋糕店、奶茶店……
就沒有他做不虧錢的,也就幸好是陳東耳家,不缺錢虧的起,不然別人早跟他翻臉,將他趕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就算他是從陳東耳爺爺輩開始追隨他們陳家,看著陳東耳父親和陳東耳長大的,那也不能這么搞啊。
在清楚自己沒有生意天賦之后,陳伯也是死心了,不再折騰,安安心心的開這個咖啡店,賺不賺錢的無所謂,混混日子。
咖啡店里面的裝修就花了陳東耳十萬多,奢侈又大氣,高調(diào)又有內(nèi)涵。
地上鋪著紅木地板,仿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墻壁、桌子、柜子,店內(nèi)的任何東西都沒有絲毫現(xiàn)代感。
陳伯不知道從那還弄來一臺留聲機擺在店里,沒事就放放唱片。
一度讓陳東耳懷疑是社會發(fā)展的倒退,還是社會審美觀的停泄不前。
陳伯把咖啡店里面的裝修奢侈大氣,外面卻是雜草從生,爬山虎都爬到陳東耳二樓去了,他都沒裝修一下。
典型的要里子不要面子。
陳東耳也不客氣,聽說外國有一種叫貓屎咖啡的玩意,他直接把店名弄成《狗屎咖啡》,這下徹底沒人來他家咖啡店。
陳伯擦桌子抹杯子,忙個不停,見到陳東耳下來,連忙停下手上的活計。
“少爺,您醒了,要去晨跑。”
“嗯,我先走了陳伯,東西記得幫我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