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琛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溫暖看著陸修琛的表情笑了笑,緩緩的開口說道,“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沒話說了?”
“嗯!标懶掼〉泥帕艘宦。
溫暖看著陸修琛的反應(yīng),自嘲的笑了笑,紅唇輕啟,“你這種人還真是?”
陸修琛轉(zhuǎn)過頭看著溫暖,薄唇輕啟道:“我這種人是哪種人?我說我有苦衷,你就不能多理解一下嗎?”
溫暖嘆了口氣,許久,才開口說道:“你想讓我怎么多理解你,我還能怎么理解你,再別人眼里我就是一個殺人犯,你讓一個殺人犯去理解你,是不是有點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陸修琛深吸了一口氣,薄唇輕啟道,“這件事既然不是你做的,我就很定會解釋清楚,還你一個清白!
“解釋清楚?你想怎么解釋?或者是你想等到什么時候,等到別人都忘得差不多了,然后你再去跟人家解釋,解釋我溫暖不是殺人犯,再讓別人看我一遍笑話嗎?”
“呵,算了,隨便你怎么想吧。”
溫暖點了點頭,“是隨便我怎么想,還是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和我說!
陸修琛勾了勾唇,將車靠邊停了下來,伸出一只手捏住溫暖的下巴,逼迫溫暖看著自己,薄唇輕啟,眼睛盯著溫暖,“你非要這么咄咄逼人嗎?”
溫暖笑了笑,眼睛里面似乎帶著淚光,“哈,我咄咄逼人,也是,對我就是咄咄逼人了,你倒是討厭我啊,最好別娶我,我就開心了!
陸修琛嘆了口氣,身子回到座位,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給我一點時間,找個機(jī)會我會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