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剛來天海市,在酒吧邂逅林曉雪,這傻女人就帶著他去見家長。
因為他沒什么背景,林家自然不同意這門婚事。
而林曉雪,卻力排眾議和她領(lǐng)了證,還生下了兔兔。
不過,他哪段時間很失落,根本不在意林曉雪為他付出多少,成天出去鬼混。
林家看不下去,讓他們離婚,林曉雪不肯,所以一家三口就被趕了出來。
萬曉凱深深抽了口煙,說道:“林曉雪是個好女人,為了給孩子治病,放棄一切尊嚴去求林家。
江飛啊江飛,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我真想罵你一句,廢物、傻逼,你他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娶到這樣的好女人,可你偏偏不珍惜!”
“治病?”江飛眉頭微皺。
萬曉凱瞪著江飛,他壓下暴揍江飛的沖動,說道:“兔兔上個月查出患了肝癌,晚期,想要續(xù)命,得一筆龐大的手術(shù)費。”
“林曉雪就是因為這筆錢去求林家,而林家那邊讓她選擇,離開你和兔兔回林家,他們救人。或者看著兔兔死。”
江飛聽完萬曉凱的話,陷入沉思。
一直以來,這個家一直是老婆林曉雪在廣告公司上班支撐著,加上他在外鬼混,家里基本沒錢。
而兔兔是林曉雪的一切,為了女兒就算要她的命,林曉雪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江飛有點心疼,林曉雪在做這個選擇的時候,恐怕心也隨之碎了。
但這一切,可能是林家的陰謀,根據(jù)他的觀察,女兒根本沒有得什么肝癌,而是中毒。
林家,簡直是在找死。
江飛發(fā)誓,不管是林家誰做的,等他查出來,定要把這混蛋千刀萬剮。
“江飛,既然你回來了,這卡我物歸原主,另外我已經(jīng)約好手術(shù)的醫(yī)生,你也看到兔兔的情況了,明天趕緊帶她去繳了手術(shù)費,把手術(shù)做了。”
萬曉凱的話把江飛拉回來。
江飛推回萬曉凱遞來的銀行卡,擺了擺手:“兄弟,這錢你收起來吧,兔兔的事交給我吧。”
開什么玩笑,女兒是中毒,去手術(shù)非但治不好,反而是送她上斷魂臺。
而這筆錢,就當是他報答萬曉凱這幾天照顧女兒的恩情。
“治尼瑪比,你褲襠有幾根毛我還不清楚?以前你雖然渾,但還是個人,現(xiàn)在你卻拿兔兔的生命開玩笑?”萬曉凱怒道。
這幾天帶著兔兔,他已經(jīng)把兔兔當成自已半個女兒。
江飛很感激地看著萬曉凱,這個兄弟沒白交。
不過自已的遭遇太過離奇,目前不宜告訴任何人,想了個借口,江飛說道:“兄弟,我沒開玩笑,這三…”
話語未落,一輛五菱面包車飛射而來,江飛感覺到危險,連忙拉著萬曉凱閃到一旁。
同時,江飛目光一寒。
這面包車分明是奔著殺人來的!
此時,面包車一個甩尾停下,車門拉開,七八個頭發(fā)五顏六色的男子一涌而出。
這些人手里拿著鋼管,西瓜刀。
領(lǐng)頭一人,臉上有著一道碗口長的刀疤,他一笑,像是蜈蚣在臉上蠕動,非常嚇人。
看到車上下來的人,萬曉凱臉色大變,迅速把卡塞給江飛,轉(zhuǎn)身就跑。
刀疤臉見狀,帶著幾人朝萬曉凱追去,只跑了五十多米,就把萬曉凱攔住。
攔住萬曉凱,刀疤臉抬手一巴掌,把萬曉凱的臉打出一道血掌印。
“跑尼瑪比啊,我陳刀疤的債你都敢躲,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