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之時,郭秀又喂曹石喝了半葫蘆的泉水。
王忠望著前面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人他不由地挑了挑眉;“郭姑娘,小兄弟還沒有醒來嗎?”
“嗯!”
“擋在咱們前面的人少數(shù)也有十五六號,如果單憑我一人不可能把他們都?xì)⒘耍业穆氊?zé)是保護(hù)主子,如果一會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還請見諒。”
“我明白了!”
王忠能替他們除了王彪幾人,她已經(jīng)很感激了,自然不敢再奢求其他的,她緊握手中的竹竿,望向了前面的眾人,她現(xiàn)在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了。
擋住他們?nèi)ヂ返哪切┤耍粗麄兌疾粦押靡獾恼玖似饋怼?br/> 郭秀只見他們匪氣十足,眉宇間的戾氣一覽無遺。
“哈哈哈……大哥又跟上來幾只肥羊,還有一個很水靈的小娘們。”其中一個漢子大聲張狂地笑了起來。
“女人留下,男的都?xì)⒘耍 惫阊曂ヒ婇_口說話的漢子三十多歲,國字臉,穿了件敞了胸的衣服,露出滿是傷疤的胸膛,他站在眾人的面前,一邊說著,一邊望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他身后的那些人聽了,立刻大笑了起來,就好像郭秀幾人已經(jīng)是他們嘴邊的肉了。
王忠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當(dāng)真是好大的口氣!”說著他拔出了手中的大刀,揮手間大刀在他手中飛快地旋轉(zhuǎn)了起來。
國字臉的男子見此雙眼微微一瞇;“沒想到還是一練家子,留下一半的食物,我們放你們過去,不然就不要怪爺爺們不客氣了。”說著就從身后掏出一把斧頭,大步上前,舞了一番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