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醒來時已是正午了,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曹石并不在她的身側(cè),目視前方就見他與周虎兩人也不知在說什么,笑的很開心,她喝了兩口水就聽王柔花小聲的叫她。
“郭妹子謝謝你了,曹兄弟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著我們母子了。”王柔花看著走過來的郭秀笑著道。
郭秀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心中暗自嘀咕這個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太好了,這樣咱們一路上也有個照應(yīng)。”
“嗯!”
知道曹石已答應(yīng)帶著王柔花母子,郭秀總算是去了一塊心病,她拿出半個饅頭望著平日里就像隱形人的白成林好奇的問;“白叔,你打算去了?”
白成林睜開雙眼看了她一眼,拿著葫蘆喝了起來,他暫時根本就沒得選擇。
對于如此冷漠的白成林,郭秀并未感覺到有什么不適,他好像性子就是如此,當然對于他的安全問題她一點也不擔心,曹石說了他是個練家子。郭秀吃著饅頭望著曹石兩人也不知他們再說什么這么開心。
“如此說來他們還算可靠?”周虎看著曹石壓低聲音道。
“嗯,王忠的確是一條好漢。”
“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你對李曠這個人怎么看?”
“他的身份恐怕并不像他所說的那么簡單,平日里他話很少,所以對于他我了解的不多,不過我能肯定的是他并不是什么惡人。”
“看王忠對他如此恭敬,就知他身份不簡單,你真不打算和我們一起走?王忠極力邀請我們?nèi)ビ逯蓦m有一定的目的,但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xiàn)在世道這么亂,那里又是太平之處,我們?nèi)绻灰栏揭粡娬呦胍趤y世之中活下去、守護我們想守護的恐怕會很難,渝州到是一不錯的選擇。”周虎看著曹石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