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卿閃著明亮的眸子,把自己和燕歸晚的手掌同時攤開,笑道:“男子習(xí)武令你這樣吃驚?”
“習(xí)武的男子很是少見,況殿下又是久居在皇宮里的。”燕歸晚如實(shí)回答。
徐墨卿按了按她手掌上的繭子,“在皇宮里就得養(yǎng)尊處優(yōu)?男子就一定要擦粉繡花?”
燕歸晚自負(fù)道:“我東梁女國向來如此,女主外男主內(nèi)有何不妥?夫郎的功夫恐無處施展,燕門可是武將之宅,府中女子各個武藝精湛。”
“你手掌上的老繭這樣厚,看來平日里沒少下苦工。我聽說你是最年少的御前侍衛(wèi)?”他不急于與她爭辯男女各職,因這些年聽過太多那種論調(diào)。
“我再年少也娶了您九皇子殿下。”
燕歸晚伸出手勾了勾徐墨卿的臉頰,故作老練道:“我會待你好的。”說著她捧起他的臉輕吻下去。
可是她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一個舉動就己經(jīng)把自己暴露無疑,她仿佛一下子就被徐墨卿看穿。
徐墨卿迎上去,半個回合就摸清了她的底細(xì),相比燕歸晚而言他還是有點(diǎn)經(jīng)歷的。
他慢慢推開她,婉言道:“你何必這樣為難自己?你并沒有愛上我,你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wù)。”
“我會愛上你的。”她做出保證,像是在對他明志。
“我本以為只有皇宮里的人才身不由己,原來在宮外也是如此。”他嘆了口氣,“我也沒有愛上你,你不必這樣急于求成。”
“可昨晚你那般過分,我以為你……”
“聽聞燕家少主房下里養(yǎng)了不少男侍,總要親身試一試,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浪蕩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