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磕頭還不解氣,剛才你們不是很囂張嗎?還扇了常爺和吳爺?shù)亩猓F(xiàn)在給我互相扇,扇!”這一刻,我感覺痛快極了,仿佛自己的另一面被徹底激發(fā)了出來。
“扇、扇耳光?”謝必安和范無救此刻兩個鬼頭早已完全青了,上面還染滿了綠油油的鬼血。
“怎么?九山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還不趕緊互相扇!”那口開啟的銅棺內(nèi)又傳來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他們?nèi)舨徽瘴业脑捜プ觯Y(jié)果會更慘。
而范無救倒是格外的識相,二話沒說就直接朝著謝必安臉上劈了過去,啪的一聲打的格外的響,打完之后還朝我傻傻一笑,好像是故意向我爭寵一般。
而謝必安雖然略有遲疑,但還是立馬回擊了過去,兩個強悍無比的鬼差竟拼命的甩起了耳光,一時間聽得人格外瘆人。
然而此時,第二口銅棺的棺材蓋也開始慢慢動了,那煞氣十足的血腥味更加濃郁,而此刻最先感覺到的是謝必安和范無救,他們驚恐的看了一眼第二口銅棺,互相扇的耳光變得更狠了。
“不行,第二口鬼王棺不能讓它再開啟了,以九山現(xiàn)在的力量根本無法掌控第二口,到時候反倒會被鬼王棺反噬,老吳,咱們必須要阻止。”此刻,常爺突然叫了起來。
“怎么阻止?老常這是什么級別的鬼道高手,你不會不知道嗎?先別說你現(xiàn)在身受重傷,無法催動鬼道之力,就算你現(xiàn)在絲毫無損,想要阻止現(xiàn)在這個場面也是不可能的。”老吳很明確道。
“做不到也要阻止,這樣下去九山會失去本性……”常爺說花間,我似乎也覺察到有些異樣,而就在這時,突然遠處飛快飄來了兩個身影,一個我很熟悉就是鬼醫(yī)薛大貴,也不知道在他干嘛,現(xiàn)在才遲遲趕到,而另一個是一位穿著一身黑西裝,打扮的很時尚的大叔,且他的頭特別的大,上面還凹凸不平,沒一根頭發(fā)。
“操蛋,這么趕還是來晚了,鬼王棺都搬出來了,這事果然還是鬧大了!”薛大貴心頭一急,緊張道。
“哥!”而常爺那頭,一直被解救后一直悶聲不響的薛巧兒立刻叫了起來,同時忙奔到了薛大貴身邊。
“鬼醫(yī)薛大貴,果然是他,失傳的鬼道十三針想想也只有他的功力才能施展出來,不過他旁邊這位難道是……”常爺說話間,忙震驚的看向了旁邊的老吳。
而此刻老吳手指尖拼命的在算計著什么,同時又忙回應常爺?shù)溃骸皼]錯,他就是陸大人,這樣的高手也只有薛大貴才搬的動,薛家真不愧是薛家,我看按照鬼道禮數(shù),咱們得過去作個揖才行。”
“嗯,必須得去。”常爺點點頭,兩個人慢慢地走了過去。
“在下東北常慶天給陸大人見禮!”
“在下鐵嘴神算吳老鬼給陸大人見禮!”
常爺和老吳抬頭便拜,且是一臉的恭敬。
“哦,兩位受苦了,實在是抱歉,是我管教下屬無方!”那西裝大叔忙上前扶住了他們的肩膀,居然還賠起了不是。與此同時薛大貴也與他們互相拱手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