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去回應(yīng)他。每一次見面,他都是霸道的索吻,她從開始的掙扎,再到慢慢的沉醉,最后任由他吻著。
宋熙寧越想越氣結(jié),為什么每一次到后面她卻完全忘記去掙扎了呢?
難道,她真的對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產(chǎn)生了感情?可不能啊,她們這種行為,充其量就是一夜情罷了。
這里,她真的不能再待了,她怕自己哪天會對這個男人動了真情,那她,必將萬劫不復(fù)。
饒過他,她自顧自的拿被容君池摔在一旁的包包,拿好,她打算繼續(xù)從他身邊饒過去寧開門。結(jié)果,剛走到容君池身邊,一只手毫無預(yù)兆橫在她面前。
“我允許你走了嗎?我們的事情好像還沒解決吧?”說完,還很不客氣的挖苦她,“難道宋總以前做生意也是這樣,吃干抹凈后,拍拍屁股走人?”
反正也不認識,宋熙寧心一橫,咬著牙說:“是,我最討厭那種喋喋不休糾纏不清的男人。”
容君池臉頓時黑了下去,這女人,分明就是欠收拾。他一把從她手里多過包,耍起了無賴來:“今天不把事情解決,我估計你是走不出這個門了。”
他人高馬大的,加上胸前很清晰的八塊腹肌,跟他動蠻力,很顯然是雞蛋碰石頭。宋熙寧眉頭皺的很深,一時間,她真的拿他毫無辦法。
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公司那邊兩億貸款的債務(wù)還沒找到解決辦法,她急了,如熱鍋上的螞蟻,在他面前來回踱步著。
她真的沒時間跟這個男人在這扯皮,努力壓了壓心中的怒火,腔中帶著一絲不耐說:“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嗎?你要的那些我真的沒有。”上下打量一下容君池半裸露的造型,她又說:“我看你昨天的表現(xiàn),也就值那個價。”
既然他不要臉,那她也沒什么好芥蒂的。
容君池聽完,臉更黑了,懷疑他的技術(shù)?一步跨到她的面前,攥住她的手說:“既然那么懷疑我的技術(shù),現(xiàn)在你清醒了,我就有義務(wù)讓你爽。”
宋熙寧深深意識到她是在挖坑將自己裝了進去,每次跟他斗嘴,她從來就沒贏過。算了算了,繼續(xù)斗嘴下去也沒任何意義,理了理頭發(fā),她一臉無奈地說:“錢,我一時間真的拿不出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分批給你,你看這樣行不行?”
先脫身離開這里再說,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危險是不言而喻的。她怕他會對她動手動腳,找機會欺負她輕薄她。
宋氏什么情況,容君池多少是了解的,而宋熙寧所謂的分批還給他,正好中他的下懷。雖然他心里有些得意,不過還是沒半點表現(xiàn)在臉上,伸出手,語氣依舊很冷地說:“拿出來。”
“什么?”
“手機。”
“干嘛?”
“你不是說要分批還給我嗎,沒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我不把卡號發(fā)給你,你打算怎么還我?該不會是想親自上門遞給我?”
他做夢,仔細想了想,她只好將手機遞給了他。容君池只輸入兩個英文字母,撥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確定通后,才還給了她。
“記住,必須24小時對我開通,我發(fā)的信息,你必須要回,要不然,宋氏在哪我是知道的,你說要是讓宋氏員工知道你昨晚嫖了我,你說人家該會怎么想你了?”
宋熙寧脊背一陣冰涼,敢情他這是故意威脅她。
唉,誰讓她昨天那么不小心,連杯子被人家動過了都不知道。她懶得與他糾纏,拿好包走了出去。
這里很大,很像是私人別墅,能夠住這樣地方的男人,非富即貴。那個男人,她越想越覺得可怕,看來她之前的擔心還是有道理的,以后她得躲的遠遠的。惹不起,她躲總可以吧?
跑了很遠,確定后面沒人跟上來,她這才放心了很多。
只是,這里看不到一輛出租車,她該怎么去公司了?
著急的等了很久,只看到一輛轎車在她面前停下。以為是他,她故意將頭撇向了遠處。
這時,從車子里探出一個頭來,那模樣,大概四十幾歲左右。朝宋熙寧笑了笑說:“姑娘,這里是高檔別墅區(qū),是不可能有出租車的。看你一個人,要不這樣,我載你一程如何?”
天下會有這么好的事,為什么她一點都不相信了?
可眼下,時間的確不早了,宋熙寧也來不及想,說了聲感謝,便坐了進去。
遠處,站在陽臺的容君池看了一眼,抿唇笑了笑。
這天下自然沒有這樣的好事,估計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車子其實是容君池安排的。
宋熙寧走后沒多久,容君池就打電話給了秦浩,他依稀記得他這次回來是給宋名義醫(yī)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