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失戀?
高露對自己的這一想法不免驚呼,要是如此,那之前他豈不是是有女朋友的?
她猛拍一下腦門,想到她每天還絞盡腦汁的想主動去勾引人家,卻連人家究竟有沒有女朋友都沒先調(diào)查清楚。呵呵,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草率了,更對自己去勾引有女朋友的男人感到羞愧萬分。
雖然現(xiàn)在做小三早就不是什么新鮮事,但高露一向心高氣傲,是斷斷不會做那種事。
好一會,秦浩才醉醺醺的看著高露笑道:“我們來不就是為了喝酒嗎,你不讓我喝,那要你來作甚?你看你,說好不醉不歸的,到現(xiàn)在一瓶還沒下去,真是掃興。”
說著,他苦澀的笑了笑。
然后他端起杯子,將滿滿的一杯灌下,再想給自己倒酒時,發(fā)現(xiàn)瓶子已經(jīng)空了,他不悅的朝服務員勾了勾手,意思讓他馬上送一瓶酒過來。
服務員見狀,又瞧他臉色不太好,沒敢猶豫,以最快的速度將酒端了過來。
秦浩拿過酒,正準備開時,被高露一把奪了過去,“能不能別喝了,醉成這樣有意思嗎?你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如果我要是你,想的是該怎么去解決問題,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在這買醉。再者,你就算喝死了,她知道嗎?你們的事情不還是沒解決嗎?”看著秦浩,她一陣感嘆道:“我真不懂你們這類人都是些什么奇葩想法,要是喝酒真的能把事情解決了,我高露寧愿……”她忽然頓住,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沒勇氣說下去了。
現(xiàn)在她可以肯定秦浩有喜歡的女人,而她,也沒有理由去說那些暖昧的話。
“呵……”秦浩抬眸看了高露一眼,問道:“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其中因果關系,你沒經(jīng)歷過,根本也理解不了我此刻的心情。”
當您,他是有奢望她能留下來,可她了,走時連一個電話都沒給他打過。那段她離開的日子,他是有多心疼,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到的。
他本以為這次能夠再見面的,可老天似乎是有意跟他開了個玩笑,難道真的如書上所說,他們這輩子僅僅只是有緣無份嗎?
其實,他倒羨慕起了容君池來,至少他愛的人就在他身邊,他時時都能看到她。
高露被他的話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稍作沉默才說:“你的事情,我雖然不了解,但我知道,喝酒解決不了事情。與其在這喝酒,不是應該主動去找她嗎?你跟她當面解釋一句,也總比你在這喝悶酒要強上許多。”不管怎么樣,她也不希望秦浩繼續(xù)買醉下去,酒喝多了,可是很傷身體的。她自然不希望他出什么事情。
呵,秦浩一陣苦笑,他又何嘗不想去找她,可人家告訴她,她出差了。到底是真的出差還是不想看他,他也不得而知。
他越想越傷心,搶過高露手里的酒又喝了起來。她拿他沒辦法,只好走到一邊,打電話向宋熙寧求援了。
當時宋熙寧正氣呼呼的坐在皮椅上,沒一點心思去處理文件。莫成的話,一直都在她腦海中徘徊。他說容君池不過就是想玩玩她罷了,想到她們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不是玩玩她又會是什么了?
她心里隱隱的有一絲疼痛,是啊,是她自己太笨,差點入戲了,以為容君池對她多少還是有一絲感情的。
她覺得自己很可笑,像容君池那樣的男人,想要什么女人沒有,又怎么可能會看上她了?
她現(xiàn)在可以說就是一個落魄千金,除了岌岌可危的宋氏外,她什么都沒有。
忽然,手機響了,是短信的震動聲,她拿過來看了看,是容君池發(fā)來的。
“那個姓莫的有沒有為難你?”
宋熙寧并不知道,她跟莫成走進大廈后,容君池并馬上離開,目光一直朝大廈看著,內(nèi)心有多焦急不安,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后來莫成出來了,從他車子旁邊經(jīng)過,對著他車子冷哼了一聲。
他抿抿唇,神色涔冷的撇了莫成一眼,對于他的挑釁,不是他不敢反駁,是不屑。
看到他這么快從里面走出來,他莫名的有意思擔心,便馬上給宋熙寧發(fā)了短信。
她握著電話,心情不爽到了極點,撅著嘴,語氣很冷地回答他:“我沒事,很好。”
容君池皺了下眉,又回她道:“以后不準跟他走的很近,姓莫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宋熙寧自嘲的笑了笑,他這算不算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忍住怒氣,她壓了壓情緒質(zhì)問道:“那你了,你又是哪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