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當然沒有準備當街行兇,軍刀在趙渠鼻間還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感覺到那冰冷的溫度,趙渠當場被嚇的一哆嗦,地上濕了一大片,惘然未覺。
楚洛一臉嫌棄地捏著鼻子,瞥了瞥紅色的大奔,“你的車?”
趙渠茫然地頻頻點頭:“是是是……”
隨即又搖頭,“不是,是哥你的……”
毫不猶豫把車鑰匙掏了出來,遞給楚洛。
楚洛回身拉過懵懵的錢筱筱,順便找了一根棍子,“來,發(fā)泄一下?!?br/> 錢筱筱一臉茫然。
楚洛直接從后面抱住她,拉著她的雙手,緊握著棍子,站在趙渠面前。
咕嚕!
趙渠情不自禁地干咽了一口口水,一臉驚恐,當即大聲求饒:“筱筱,你饒了我,以后保證再也不會糾纏你了……”
錢筱筱心臟狂跳,說不出是緊張還是激動……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場景。
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任由楚洛擺布。
對于趙渠的求饒,楚洛置若罔聞,握著錢筱筱的雙手揮動了棍子,“來,這樣,用力!”
“啊?。。 ?br/> 錢筱筱一聲發(fā)自肺腑的尖叫,直接閉上了眼睛,潛意識中雙手使出了全身的洪荒之力。
“不要?。?!”
趙渠也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鐺!
棍子最終還是落了下去。
紅色的車身直接凹下去一大塊。
錢筱筱和趙渠兩人驀然地睜開了眼。
看著凹陷的車身,兩人內(nèi)心都是松了一口氣。
錢筱筱: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打爆了趙渠的頭。
趙渠:媽媽啊,嚇死我了,我以為頭被打爆了。
“來!繼續(xù)!”
這時又是傳來了楚洛魔性的慫恿之聲。
“啊?。?!”
似乎剛剛那一下,徹底激發(fā)了錢筱筱內(nèi)心的暴力傾向,一邊尖叫一般瘋狂地砸著紅色大奔。
原來內(nèi)心住著一個暴力小魔女……此時的楚洛反成了多余的。
趙渠生怕被波及,直接閃的遠遠的。他也是被錢筱筱的瘋狂表現(xiàn)給震驚了:這tmd的暴力了!
嶄新的紅色大奔在錢筱筱的摧殘下,逐漸變的體無完膚。
楚洛毫不在意,隨意說了一句:“騷氣是有了,就是不耐操,持久力太低?!?br/> 嗯?
趙渠感覺自己被內(nèi)涵了。
等錢筱筱發(fā)泄完以后,楚洛騎著小電摩,載著她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臉憤恨的趙渠,還有那輛慘不忍睹的紅色大奔。
看著眼前的情形,陶朵朵的心在狠狠地抽搐:太他么的任性了,八十多萬的車,說砸就砸了。你們不開留給我開啊。我的小心臟??!
看著地上的趙渠,這一次識趣地沒有上前。
趙渠瞪著眼怒罵道:“你特么的眼瞎了嗎?沒看見老子站不起來了嗎?還不趕緊回來扶老子一下。”
陶朵朵哭了。
感覺到了社會對自己深深的惡意,但她不敢這個時候痛打落水狗,還是乖乖上前攙扶趙渠。
趙渠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他當真是被嚇得不輕。
八十幾萬的新車外殼直接報廢了,趙渠嘴角忍不住一抽。
當真是炫耀不成反被操!
直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銘哥,我小渠啊。趙渠。”
“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個飯。好好好?!?br/> 隨后想了一下又是撥了一通,“哥,我被人打了,車也被砸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找我說這種話,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給我去死吧。誰干的?”
趙渠沒有任何隱瞞,直接說道:“不認識,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學(xué)生,我看見他背包上有通海大學(xué)的?;??!?br/>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憤怒的咆哮:“真是個廢物,這么多年白混了,一個學(xué)生也能把你搞成這樣……”
趙渠似乎早有準備,直接把電話拿的遠遠的,等到對方說的差不多了,才拿回來。
“你收集一下相關(guān)信息,然后發(fā)給我?!?br/> 趙渠連連點頭,隨后掛了電話,眼神中的那種挫敗感終于恢復(fù)了一些,“小子,不管你是誰,我都會讓你知道,得罪我趙渠的下場?!?br/> 就在這時,手上錐心的疼痛仿佛過了麻藥的藥勁一樣,再次傳來。
“草泥馬,我的手……快點,送我去醫(yī)院,要是晚了,我把你賣到非洲去……”
上天請賜我一把刀吧,讓我一刀捅死這個欺軟怕硬的畜生……陶朵朵在心里祈求。
在距離此處百來米的地方,停了一輛普通的小汽車。
林杰和王冬就坐在上面。
王冬拿著望遠鏡,也是被之前的場面給震驚到了,砸吧著嘴,“這小子的女人緣怎么這么好???一天換一個,而且都是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