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山的臉沉了下來。
他看出了楚洛年紀(jì)不大,但是沒有想到楚洛竟然如此小。
大三,一般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jì)。
而錢筱筱已經(jīng)畢業(yè)三年了,今年二十五歲了。
四五歲之差,即便是女大男小,在當(dāng)今這個年紀(jì)不算距離的社會,壓根不是事。
畢竟有那么兩句話:
只要你足夠優(yōu)秀,你未來的女朋友還在上幼兒園。
你只要足夠優(yōu)秀,你未來的婆婆叫你一聲姐姐。
但是他們了解錢筱筱追求的東西。
錢筱筱也是知道自己父母所想,所以剛剛直接就是讓楚洛先走了。
父母都是老實人,不喜歡兜圈子,直言直語。
他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自己對父母了解,但是楚洛對他們不了解啊。
萬一因為父母的好心辦壞事,破壞了兩人之間剛剛建立的好感,到時候找誰去喊冤啊。
于是錢筱筱直接對著趙秀蘭和錢山說道:“你們放心吧。這一次我想的很清楚。剛開始可能是一時沖動,但是當(dāng)他在我腳崴了,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那個人,他來了?!?br/> 錢山和趙秀蘭看著錢筱筱一臉的堅定,相互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
自己生的女兒自己最知道,要強的很,一旦下定了決心,誰也拉不住,也不知道隨了誰。
在這件事情上,錢山和趙秀蘭口徑很一致:反正不是我。
這似乎是一個懸案。
錢山有些心疼女兒,雖然覺得有些話說了沒用,但還是不吐不快:“你這樣會很辛苦的,你知不是知道?”
在錢山看來,和楚洛這個大三學(xué)生在一起,共同追求錢筱筱想要的生活,錢筱筱很辛苦,他舍不得。
嗯,還好這小子長得不錯,身材也很棒棒……
錢筱筱點了點頭,義無反顧:“我知道。雖然過程會有些辛苦,但是我不怕,為了自己追求的興奮,如果這點苦都吃不了,那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追求呢?”
見得錢筱筱這么說,錢山和趙秀蘭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只能順著錢筱筱。要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趙秀蘭揉揉了錢筱筱的長發(fā):“你知道就好。改天領(lǐng)回來吃個飯吧。畢竟今天的情況著實尷尬了點。不要嚇壞了,要不然你就更苦了?!?br/> 有意無意瞥了一眼錢山。
感覺自己被內(nèi)涵的錢山,瞬間黑著臉。
哼!
冷哼一聲,生著悶氣返回了房間,獨自睡覺去了。
錢筱筱也是服了自己彪悍的老媽,點了點頭。
不過想到楚洛那頂著自己下面的堅硬,耳根子刷的就紅了,連忙跑回了房間。
楚洛騎著心愛的小電摩,感受著夜晚的涼風(fēng),身子一晃一晃地。
口中換了一個小曲。
“寶貝今晚打老虎,跳起愛的恰恰舞。
美酒噴得像瀑布,是我最愛的一幕。
寶貝我不怕中暑,跳起愛的恰恰舞。
給我最高的溫度,我們一起滾被褥......”
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學(xué)校的附近,再過前面的一個橋就是到了通大的西門。
此時橋上兩側(cè)停了十多輛豪車,這些豪車的車主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年輕,有男有女。
有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吞云吐霧。
有的坐在車上將手伸進(jìn)副駕駛的美女懷中肆意揉搓。
最夸張的是一輛三百多萬的白色大牛,副駕駛的靚女把頭俯在駕駛位的青年雙腿之間,上下起伏。將完美的后背展露出來,楚洛經(jīng)過的時候都能看見粉色的內(nèi)內(nèi)。
那名大牛的車主耳朵上打滿了耳洞,掛著璀璨的耳釘。見到楚洛看見,也不兇,反而對著楚洛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一臉的享受。
“真他么的變態(tài)。”
楚洛徑直離開了,不想和這些不三不四的富二代有什么交集。
只不過他有些好奇,大晚上的,這些聚集在這里做什么。
不過當(dāng)他下橋即將到達(dá)西門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因為在橋口處還站了不少人,其中有他的熟人,還他么的好幾個。
“渠哥,銘哥,我問過了,我打聽過了,那小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你們放心吧,我讓人盯著呢,不管他從哪個門回學(xué)校,第一時間就會被攔下來?!?br/> 吳彪點頭哈腰地說著,一臉的討好。
在他的面前是手指打了石膏的趙渠。此時正用中指和無名指夾著一根煙,一頓猛吸。
在趙渠的旁邊是同樣吞云吐霧的陸鼎銘,不過神色要淡然很多。
三人也是感覺到了橋上有人騎著電瓶車下來,于是整齊地扭頭看了過來。
瞬間,三人愣住了。
這尼瑪太巧了吧!
真是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吳彪最先反應(yīng)過來,因為他對楚洛最熟悉,連忙指著楚洛,大聲叫道:“渠哥,銘哥,就是他,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果然,狗腿子永遠(yuǎn)是最積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