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蕓從茶水間女友榮升成了于大公子的正式女友,托于傲的福,第一次上了報紙,可惜只是八卦周刊。
但法務(wù)部的大狀們卻得意洋洋的把公司周邊報刊亭中的這份八卦周刊全買回了公司,逢人便免費派送,巴不得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他們法務(wù)部的老幺是于傲的正牌女友。
剛進公司,昨天嚷著叫了五盤刺身的康狀擠著眉與茍老幺并肩走向電梯。
“老幺,干的好。”
除了康狀給她豎大拇指外,其他人都帶著異樣眼光瞧著茍蕓。直到走近法務(wù)部大門,茍老幺才恍然明白了狹小的電梯中氣氛尷尬的原因。
只見她和于大公子的照片被當做了辟邪門神符貼在門上,昨天于大公子送她回家的事被添油加醋刊登在了八卦周刊上,標題赫然是:某地產(chǎn)大亨沉迷女色,新女友浮出水面!
“我們老幺,不不,是茍大狀,今天我們法務(wù)部總算揚眉吐氣了一回。”康狀得意洋洋。
手中文件就像燙手山芋,可是金問再三交代的事情,她不得不親自跑一趟一華。
上次關(guān)于游樂場開發(fā)案的洽談,作為金問的助理她也參加了。可一華集團居然連個像樣的主管都沒出現(xiàn),可見一華對于恒陽的輕視程度。而此次恒**據(jù)一華的指示,修改了最新合作洽談資料后,只派了法務(wù)部的小小老幺前去送達,看來是恒陽存心要讓一華難看。
而她作為這個苦逼的老幺,承擔起了做炮灰的職責。
一華集團總裁辦公室一隅,米色真皮沙發(fā)上的茍某人從原先的淡定慢慢變得焦躁最后竟不知不覺打起了瞌睡。
當夜子瑞出現(xiàn)在辦公室內(nèi)時,茍蕓正仰著頭口水橫流,樣子比真漢子還糙,慘不忍睹簡直不忍直視。
夜大總裁暗自搖頭,直接脫了外套甩在某人頭上以免影響市容,自個兒挽起袖子審閱起了桌上的文件。
夜大總裁的思路一次次被某人的磨牙聲、咂嘴聲、打呼聲打斷后,飛步而去的他掀開外套露出噪音制造者,原以為自己會毫不留情把她踢出去,但提起的手卻慢慢落在了那柔軟的臉頰上。
今天,司以云失蹤,回收者失去聯(lián)系,葉文西侵入了交通監(jiān)控系統(tǒng)查了一天也沒找到司以云的蹤影。真是漫長的一天啊……
有些疲憊的夜子瑞摘下金絲眼鏡,手指貪婪的摩挲著那張毫不修飾的臉,聽著此起彼伏的打呼聲,原本疲累的心竟慢慢靜了下來。
“嗯……?”懶得睜開眼的某人以為是在自家床上,全然把工作忘了一干二凈,騷了騷微微酥癢的臉蛋后一個翻身,華麗麗地直接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
“哎呦!”趕緊爬起來的瞬間,額頭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只聽耳邊一聲悶哼,抬眼只見夜大總裁冷著臉,兩行鮮紅的鼻血嘩嘩往下流。
原本想施以援手的夜大總裁得不償失,非但沒英雄救美,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夜子瑞面無表情,指尖輕叩桌面,一雙深邃無波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位低頭站在面前之人。
雖表情與平常無異,但鼻孔中的兩節(jié)紙巾甚是扎眼,任由夜大總裁再嚴肅,也沒了平日的氣勢。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某人小聲為自己辯解,“我根本就沒看到你,又怎么會知道你的鼻子就在我頭上嘛……”
“那我是活該咯?”夜大總裁撐起下巴,挑眉問。
“我……”某人為難,那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此次她還是因為工作前來,不能任性胡來。千錯萬錯總是她的錯,總之先認錯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