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這么一會也緩過來了,看著沈清過來,當即跪在地上:“大人,民婦求你給我弟弟做主啊,他雖然是個無所事事的人,但從沒干過任何壞事,如今卻死的如此不明不白的,求大人給他做主啊。”
聞言梁清出聲安危宋氏,隨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你且起來說話,你若是真相抓到殺了你弟弟的真兇,就一五一十的回答我的問題。”
說完看著宋氏,見宋氏應聲這才開口。
“你弟弟宋元華與白牡丹什么關系?”
宋氏此刻也顧不得面子上的事情了,開口道:“白牡丹是個寡婦,卻生的有幾分姿色,我弟弟與她有染,這件事我知道的時候也是極力反對的,可是他根本不受管。”
梁清聞言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了。
對于這種事她可看得多了。
溺愛的過度了,然后突然要阻止,發(fā)現(xiàn)已經來不及了。
這在現(xiàn)代家長教小孩,簡直是看的多了。
她不想去聽這些有的沒的。
只是看著宋氏:“那宋元華可得罪了什么人?最近與什么人有過接觸?”
聞言宋氏仔細的想了想:“元華沒有得罪什么人,他雖然喜歡在外面玩,卻是個明白事理的,自己玩自己的從來不得罪人。至于跟什么人接觸過,這些日子他都是跟他那一幫朋友一起,突然叫我說我也說不清楚,但是出事的前兩天他過來尋我要過一次錢,說是有個機會可以招待一下別駕家的鐘公子,我尋思著日后家里生意說不得也要走上旁人的門路,便就給了銀子,再沒聽說過別的了。”
梁清聞言不由偏過臉去看李景瑞。
李景瑞當即會意:“別駕有兩位公子,但是在廬州城的只有鐘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