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不認識秋香?你自己孩子都不要了?”梁清搖搖頭,十分看不上男子:“你自己把錢賭完了,全靠個女人,你還敢說你不認識她?”
還在掙扎的男人霎時間啞了火,他瞪著梁清,好似要動手殺了她。男子被凌一綁得嚴嚴實實的,梁清一點也不怕。
梁清一生最恨兩種人,一種是愛而放過,一種是不愛還不放過的。很明顯,眼前這男人就是第二種。
“不,與我無關,是秋香自己要去勾搭溫大人的,這事和我沒有關系!”男子再次掙扎起來。
“噗,利用女人從別人身上搞錢,去賭,我敲你這模樣,去兔兒館當個小爺也不錯啊,怎么?非得綁著個女人,還敢做不敢認?”梁清挑眉,語氣中除了嘲諷還有些氣憤。
“你在說什么?”凌御照一臉茫然地看著梁清,不知道她怎么就和男人聊上了:“你們認識?”
“我認識你個大頭鬼?!绷呵灞灸艿鼗卮鹆肆栌找痪?,凌御照是不蠢,就是有時候跟不太上,或者說不愿意動腦子。
“你敢罵本世子?”凌御照湊近梁清,就要開始用慣用手段:兇狠,威脅,但不動手。
“眼下有正事,你先閃閃,別打擾我?!绷呵逯苯右惶滞崎_凌御照,不欲與他多言。
“白茶,將他拎去溫府,讓他和秋香當面對質?!爆F(xiàn)在結果已經(jīng)明了了,但是還有一個點,一直硌著梁清。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秋香不把這人供出來。這不應該是當小三的女人該有的仁慈,更何況是一個賭輸了找她拿錢填坑的賭夫?
到了溫府,秋香一見著男子,突然不受控制的就開始全身發(fā)抖,用袖子捂著臉,開始低聲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