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長安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話題,甚是有成就感,轉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錦鳶。
仿佛只要陸錦鳶一聲令下,他立刻就為她送來雞鴨魚肉山珍海味。
陸錦鳶:“???”
不是吧。
她是嫁給了一個戰(zhàn)神,又不是嫁給一個廚師,怎么老離不開吃的。
“不如,不如你給我講一講戰(zhàn)場上的事情?你是如何打仗的,戰(zhàn)場是不是真如書上所寫:尸橫遍野,遍地尸山?戰(zhàn)場上的尸體是不是都沒有人去收拾的?”
因為,上一世,在離長安死后,為了刺激她,離長恭就是這樣告訴她的:
“長安死了,就死在敵人的萬箭之下,被射成了刺猬,連臉上都是利箭,你知道他死得有多難看嗎?
你知道戰(zhàn)場上的尸體都是沒有歸處的野鬼嗎?長安回不來了,永遠都回不來了……哈哈哈,陸錦鳶,這輩子最愛你的男人,他——死——了!”
離長恭的聲音就像詛咒一樣,跟隨著陸錦鳶重生后的每一天。
折磨著陸錦鳶的心。
所以,她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離長安眼眸沉了沉,似乎不太愿意說這個話題:“不如……不如我和你說說御花園里的奇景,西域進獻的奇珍異寶……”
“不要聽,不要聽。我才不要聽那些呢,我就是要聽戰(zhàn)場上的事情,你說嘛,你告訴我嘛好不好。”
陸錦鳶死纏爛打,挽著離長安的胳膊搖晃個不停。
隔著薄薄的涼涼的冰蠶絲里衣,二人的身體摩擦并沒有那么的勾人心魄。
只是,甚少碰女人的離長安還是滾動了男性象征的喉結,身心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