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離長安的胸膛前,蹭著他的心跳,無比溫柔的說道:“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我的夫君愛我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早知道我就早點讓娘幫我求親,早點嫁過來給你當童養(yǎng)媳好了。哈哈哈”
前世的離長安,是不是也是這樣?
“以后,叫我長安。”離長安溫柔的聲音傳來,但是還是只給了陸錦鳶一個側(cè)臉。
陸錦鳶抬頭看了一眼,然后高興的點頭,“長安。長安,長安~”
陸錦鳶故意不停的叫著離長安的名字,心里暖成了一鍋湯。
離長安抱著陸錦鳶的手緊了緊,心里別提有多開心。
“對了,今日,我……出手教訓(xùn)了藍氏……”
陸錦鳶覺得,她還是有必要和離長安說一聲的。
離長安輕輕‘嗯’了一聲,耳根的紅色漸漸在散去。
陸錦鳶嘴角一揚。
她就知道,離長安什么也不會說的。
一來二去,二人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如膠似漆。
每每離長安出門,陸錦鳶總是睡著懶覺,絕對不會早起。
當然,也不是陸錦鳶不想起,只是起不來。
離長安就像是被放了閘的洪水,控制不住自己。
總是要等到陸錦鳶痛哭求饒才肯罷休。
轉(zhuǎn)眼到了遠巴使臣朝見的日子。
這一次,是遠巴重臣湯斯其親自送遠巴公主艾彧前來,說是要為皇帝離長恭獻上最好的禮物。
上千的牛羊,皮草被送進帝都,頭尾之間整整隔著三條街。
老百姓紛紛擠上街道,來看這遠道而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