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楚天歌,沒有想到你也會出席今晚的酒會?!背旄柽€在席卷餐桌上的食物,一個軟糯甜膩,帶著絲絲魅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居然是任文宣。
楚天歌沒有驚訝,畢竟任文宣的家也算是凌江市的大型企業(yè)之一,有資格參加這個酒會也很正常。
“怎么,我們的楚大少難道要向郭偉服軟認輸嗎?”任文宣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都說女人是記仇的生物,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
當(dāng)日咖啡廳中發(fā)生的種種,任文宣至今也沒有忘記,長這么大,任文宣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孩拒絕。
以她的容貌身姿自然是男人眼中的寵兒,往日里只要任文宣勾勾手指,有的是男人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任由她差遣。
楚天歌還是第一個敢于當(dāng)著她的面前拒絕她的男人,而且這個對方偏偏還是凌江大少,有名的紈绔子弟。
自己一個大美人,居然被一個二世祖給甩了,還說自己配不上她。
楚天歌的話猶在耳邊,每每想到此事,任文宣便是一陣咬牙切齒,今日找到機會,當(dāng)然要借機奚落一番。
楚天歌和郭偉不對付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楚大少居然會參加郭偉舉辦的酒會,這其中的意思就很令人感到有趣了。
將一大塊魚子醬吃下,楚天歌這才回過身來,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情,貌似于你無關(guān),我楚天歌行事,還要向你匯報不成?”
“你!”任文宣氣炸,高聳的胸部起伏不定,她想到了什么冷笑說道:“聽說你在追求方芮心?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個女人不是你能夠染指的,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聽說方芮心被一位從晉西北來的大少給看中了?!?br/> 生怕楚天歌還不明白,任文宣繼續(xù)道:“那一位是真正的權(quán)貴子弟,跟你這種所謂的凌江大少那是有著天壤之別,其家族雄霸一省,就算是在帝京也有關(guān)系?!?br/> “那又如何,這與我何干?我喜歡方芮心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只要是我楚天歌看中的人,我就一定會得到手?!背旄璧纳砩嫌科鹆艘还蓮娏业臍鈩?,這股氣勢直沖任文宣而去,后者俏臉一白,微微后退了幾步。
“很可惜,你還沒有資格成為被我所看中的人?!北粚Ψ捷p蔑的目光所凝視,任文宣只覺得這是莫大的屈辱。
她只是一個有些驕傲的普通少女,所以她也不明白楚天歌到底有什么樣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銀牙緊咬,任文宣在楚天歌的氣勢下苦苦支撐道:“聽人說,那位大少今晚也會過來,是郭偉邀請過來的貴客,除此以外還有神秘嘉賓也會蒞臨,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向像這般傲氣凜然。”
“放心,地老三,天老二,我老大,這個世上能叫我楚天歌屈膝彎腰的存在還沒有降世呢?!?br/> 任文宣冷哼一聲,繼續(xù)說下去也是自討沒趣,只是眉宇之間卻閃過那么一絲的異彩。
酒會之上,楚天歌和方芮心還有任文宣在一起的畫面并沒有逃過一些有心人的眼睛。
不得不說美麗的少女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的焦點,尤其是像方芮心和任文宣這樣的頂級美人。
在外人眼中,楚天歌和兩大美女談笑風(fēng)生似乎聊得很是愉快,這就讓不少自詡成功人士的年輕人捶足頓胸十分不爽。
“那小子是誰?怎么和方芮心還有任文宣如此親密?”
“呵呵,還能有誰,凌江大少楚天歌聽過沒有?”
“啊!那個混吃等死,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仗著父母背景到處惹是生非的紈绔大少?”
眾人微微吃驚,隨即眼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