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然這種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這不瀟月才剛剛進入正殿一只花瓶就迎面而來,緊接著花瓶同地面碰撞的聲音響起。
看著碎成渣渣的花瓶,瀟月不由得撫了撫胸口,清晰的感受著心在砰砰砰的直跳,暗自慶幸還好她躲得快,不然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花瓶早已經(jīng)砸在了她的身上,到時候后果簡直是不堪設(shè)想。
看著怒氣沖沖從內(nèi)室當中走出來的順治,瀟月同樣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怒氣,語氣中不由得帶了出來,“皇上,不知我坤寧宮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使得你這般生氣。”
她自認可是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這順治不去陪著他的真愛也就算了,也不知道來她這里發(fā)什么瘋,簡直是沒事找事。
“我到底為什么生氣你不是應(yīng)該很清楚嗎?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居然是這么惡毒的人。”在瀟月還沒有搞清楚什么情況時,順治指著她的鼻子就是一通指責。
“你也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孩子,想來是最能夠理解身為母親的心情,可是你怎么就偏偏容不下賢妃的孩子,這般費盡心機的對付她,朕可是還年輕著呢!難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為你的兒子清楚障礙不成?”
“皇上到底在說什么?本宮不明白?!睘t月面上的神情越來越冷淡,眼睛直直的向著順治看了過去,“聽皇上的意思是懷疑我想要傷害賢妃的孩子?那么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證據(jù)?”
“這還要什么證據(jù)?這整個皇宮最忌憚賢妃的人便是皇后你,畢竟你怕她威脅到你的皇后之位?!笨粗屎蟮纳袂?,順治卻是莫名有一種自己失去了什么的感覺,越發(fā)的口不擇言起來。
瀟月可是懶得同順治在這里墨跡,直接開口趕人,“皇上既然沒有證據(jù),那么還是去好好調(diào)查清楚再說,到時候指責我更加理直氣壯不是?”
說著直接向著內(nèi)室當中走去,是去睡覺不好,還是去給寶寶做胎教不好,她為何要浪費時間在這種蠢貨身上,居然被個女人耍的團團轉(zhuǎn)。
就算是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就從順治話中的信息來看,指不定是賢妃董鄂氏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且借此機會在順治那里給她上了眼藥。
“對了?!蓖蝗幌氲绞裁?,瀟月轉(zhuǎn)身向著順治看去,“誰說這個宮中我是最忌憚賢妃的人了?就憑她也配?”
“不要忘記我可是科爾沁最尊貴的格格,我是這大清朝最尊貴的皇后,與此同時我還是皇太后的親侄女?!?br/>
“不要說是她董鄂氏,我對你這個皇上都不帶怕的,只要我不做出危害王朝的事情,就算是你也是不能對我怎么樣的,不要說什么廢不廢的,換句話說你能廢了我嗎?你敢廢了我嗎?”
“你說這樣的我為何會忌憚區(qū)區(qū)一個賢妃?我想要弄死她簡直像是捏死一條螞蟻一樣簡單,僅僅是身為外臣之妻卻是勾引皇上這一條就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br/>
“好了,我想說的說完了,皇上你該去安慰你的賢妃了,說不定我剛剛的話已經(jīng)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再被氣出什么好歹我可是不負責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