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蘇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最終沒有開口,等到孟淵離開后,才看向秦澈。
“他跟你說了什么?”百里蘇問道。
秦澈輕聲道:“他要我辭職。”
“為什么?”
“因為你們家的三少爺騷擾我!”秦澈的話流露出一股怨氣和不滿。
百里蘇雙眼瞇起:“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你不用辭職。”說完,不給秦澈任何反駁的機會,轉(zhuǎn)身就走。
他太清楚了,這個女孩子和外面的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她又單純,又堅強、又獨立。
正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這些閃光點,百里蘇才不可避免地愛上了她。
她是那種,很特殊的那種,就像黑夜中的一盞明亮燈光。
站在電梯中,百里蘇靜靜出神,直到電梯達到樓層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事情。
他要先解決百里城的問題。
重新按下電梯下樓,百里蘇沒有帶其他人,自己孤身一人離開,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決,不用其他人插手。
“蘇少爺出去了,先生。”孟淵坐在車子中,坐在副駕駛的保鏢轉(zhuǎn)過頭來說道。
“哦?”孟淵說道,“盯著他,看他做什么去了。最好都拍下來。”
“是。”保鏢點點頭。
他感覺,百里光醒來之后,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回到家中,王雪晴吃驚百里光居然會回家,兩人吃了一頓氣氛略微壓抑的晚飯。
孟淵意思一下就離開了,他還是很忙的。
另一邊,百里蘇皺著眉頭,走進嘈雜無比的夜店中,雖然才剛剛?cè)胍梗谶@里已經(jīng)有非常多的人。
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在舞池中狂舞。
百里蘇眉頭皺得更深了,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霸道總裁,他可不喜歡這種環(huán)境。
坐在高高的天臺上面,手握一杯紅酒,俯瞰這座城市的夜景,才他百里蘇應(yīng)該有的夜間活動。
高貴、優(yōu)雅,就算要有女人,旁邊也應(yīng)該是一個無邊界泳池,里面是一群泳裝妹子,這樣才符合他的人設(shè)。
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像什么樣子?
百里蘇目光如電,很快就找到了百里城。
架空層的平臺上,他和一群狐朋狗友正在那里喝著酒,有男有女,大概七八個人。
百里蘇順著臺階走上去。
百里城今天被孟淵壓制了一把,心情大壞,不就是個老紈绔嗎?
憑什么這么囂張,而且,為什么自己一時間看見他還有點害怕?
帶著不解和憤怒,百里城喝著悶酒,不理睬旁邊人的大獻殷勤,很快就已經(jīng)半醉,嘟囔著“你大爺”之類的話。
那堆跟班似的狐朋狗友看到“百里三少”不開心,只顧喝酒,也跟著一起喝。
醉個五六分,能走能上車就不成問題。
喝得醉醺醺的百里城突然感覺到身前一暗,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百里蘇,不由問道:“你來干什么?”
“我記得警告過你一次。”百里蘇說道,“看來你沒有聽進去。”
“哦?”百里城嗤笑一聲,“打了老的,來了小的嗎?”
“離小澈遠一點。”百里蘇靠近百里城說道。
百里城旁邊的狐朋狗友們頓時叫囂起來:“你誰啊!敢和我們?nèi)贍斶@么說話!找死嗎?”
夜店的燈光從來都是昏暗、閃爍的。
這些人也沒能看清百里蘇的模樣,見對方一副囂張的樣子,立刻就不爽了。
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會得罪其他人,因為在這座城市,沒有人得罪得起百里家族。
“出來。”百里蘇皺著眉頭,抓住百里城的衣領(lǐng),這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被一股大力抓起來,百里城頓時怒火叢生,手中的酒杯就往百里蘇頭上拍了過去。
百里蘇反應(yīng)很快,松開百里城退后一步,避開了他的酒杯。
不過百里城的那些狐朋狗友們,看三少爺出手,立刻撲了上來。
他們深諳打群架之道,只要控制住對方,讓百里城“輸出”就行。
百里蘇其實戰(zhàn)斗力相當不俗,他學過一系列的格斗術(shù),達到了職業(yè)水準。可是猛地被報手報腳,掙脫不開,所有技巧頓時化作無用功。
百里城沒有和百里蘇一樣系統(tǒng)地學過格斗,但他打架次數(shù)可不少。
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二話不說,看準機會一酒杯拍了上來。
百里蘇極力閃避,依然被拍中腦袋,玻璃碎片劃破腦袋,頓時鮮血直流。
劇烈的疼痛激發(fā)了百里蘇的力量,終于甩開右手的一人,一拳砸在百里城臉上。
一場混戰(zhàn)頓時展開。
百里蘇個人戰(zhàn)斗力不俗,可惜雙拳難敵四手,很快落入下風,臉上挨了幾下,頓時破相。
百里城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百里蘇打了兩拳,臉頰腫起,跟個豬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