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皇朝御書房內。
先帝陛下炎蒼穹可謂是沈東流所知的標桿皇帝!
一生只娶一位皇后,只生一位子嗣。
皇后因修為不足,早已往生,其外戚家族也早已在政治斗爭中被邊緣化,留下的人都幾乎沒有什么血緣關系。
一年前,先皇死于邊疆,作為長公主的炎紅魚繼承大統(tǒng),也就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孤家寡人!
雖然不知道這位少女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沈東流十分清楚,她著一年來的不聞不問,其實是對自己的另一種保護。
“哎——真是造孽啊!”
坐在古色古香的御書房中,聞著空間中繚繞著的鳳棲梧桐木屑制成的熏香,沈東流面色復雜地嘆了一聲:“難道是我的名字風水不好嗎?兩世為人,真就只能做贅婿?老子什么時候才能做一個真正地男人!?”
此時的沈東流,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身只有皇親國戚才能穿上的朱紫長袍,頭戴紫金束發(fā),滿頭黑發(fā)梳成馬尾被束在腦后。
腰系火龍玉帶,腳踩火云靴,腰間還配有一塊蘊含著濃郁火靈力的靈石。
在這大紅大紫,華貴無比袍服映襯下,原本就豐神俊朗的他,更是耀眼地如同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時,已經(jīng)領悟剛剛突破境界的炎紅魚,恰好來到御書房的門口。
好巧不巧地聽到了沈東流口中那句:什么時候才能做一個真正地男人。
炎紅魚雖然身為女帝,但卻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女,雖情竇初開,卻未經(jīng)人事,聽到沈東流這句話,原本板著的臉頓時羞的一片通紅,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還想要停下來休整一下心情的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跟在她身邊的玉兒,就已經(jīng)一把推開的御書房的大門,笑道:“東流大哥,你快看誰來了!”
沈東流急忙站起身,收拾好情緒和表情,向炎紅魚躬身道:“沈東流參見女帝陛下。”
然而,俏臉通紅的炎紅魚,心情激動地根本沒有回話,低著塊步走上了那張由一整塊碩大炎晶雕琢而成的書桌前,一本正經(jīng)地坐了下來。
沈東流:啊,這?
“陛下,東流大哥還在那兒等著呢!”
御書房內一片寂靜,玉兒左看右看,終于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啊,啊!”
炎紅魚回過神來,看著對著王濤重拳出擊,如今面對自己卻唯唯諾諾的沈東流,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輕哼一聲,道:“剛才本帝便說過,沈卿家與我雖無夫妻之實,但卻有夫妻之名,本就不用行禮。”
“現(xiàn)在沈卿家卻非要向本帝行李,是在怪罪我沒有與你有夫妻之實嗎??”
沈東流:!!!!
聽到炎紅魚的話,沈東流整個人都傻了!
三條黑線順著額頭就滑了下來……
你說你聽到就聽到了,為什么還非要提起來呢?
沈東流暗中后悔,自己竟然能忘記這里是皇宮,炎紅魚此時已非當年那個只知道跟在她身后叫東流哥哥的小女孩兒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當朝女帝陛下了!
而且是已經(jīng)突破法相境,真正進入大能層次的強者,想聽到自己一句話,真是不要太簡單了好嗎?
“呃——”
然而,以他沈東流不要臉的程度,根本沒在怕的。
秉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一鋼鐵準則,他話鋒一轉目光深沉地看著換上一身便裝,更顯絕美身段的炎紅魚,輕嘆一聲,道:“紅魚,好久不見,我來晚了。”
聽到這話,炎紅魚心中原本還有幾分嬌羞之意,卻是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則全部變成了濃濃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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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先后故去,又無兄弟姐妹,身邊不是臣子,就是下人,這一年來,從最初的登基為帝,再到犧牲生命與潛力,使用密法灌頂,炎紅魚都是一個人扛下來的。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她著雙稚嫩的肩膀上扛著多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她分擔哪怕是一丁點!
這也是為什么那些死忠于炎家的大臣們,甚至會和王濤妥協(xié)!
此時,面對著自己從小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只是一句我來晚了,就讓炎紅魚徹底卸下了這一年中裝出來的威嚴與冷漠,一瞬間眼眶通紅!
“我我我,我去倒茶!”
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勁,玉兒乖巧地離開了御書房。
只剩下沈東流和炎紅魚兩人,相對而坐。
“本帝當時沈少爺修為不濟,便自以為是地為沈少爺爭取了些許空閑時間,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