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還愛上這里了?”
慕照就差喜極而泣了,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要…我要住舒服的大房子,美美的洗個香噴噴…還要去醫(yī)院見奶奶…”
“嗯,想得償所愿,就要學會聽話!”
男人這話說的,怎么都溢出點寵溺人的錯覺。
慕照從不缺被寵的感覺。
但這種寵……似乎跟從前感受到的不一樣。
不像是被捧在掌心那般夸張,就是類似于那種細水長流的綿軟,不露骨卻耐得住溫暖。
……
老號營,專門用來審訊重犯的魔窟洞。
慕照從前跟著慕念孝在南疆的地獄門練過,所以像魔窟洞這樣類似滿清十八大酷刑的地方,她雖害怕但卻沒那么夸張。
她走進去,一道清冽的鋒芒便貼著脖子唰過。
慕照出去本能,下腰輕松躲過。
待她從新站好,耳側的木制門框便扎進一把瑞士軍刀。
慕照心有余悸,瞇眼看著逆在光暈里的男人。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在生命里熟悉了快二十年的容顏,心口酸酸澀澀的。
她想,若是叫霍梟知道,顧良知已經尸骨無存,他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受的那個。
慕照不怕他!
她沒有理由怕他,哪怕先前那把瑞士軍刀就要擦破的臉。
慕照走過去,安靜的坐下。
彼此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清晰冷峻的臉廓。
京城的顏值擔當,有霍梟一份。
但,他瘦了不少。
五官越發(fā)菱角分明,下顎線條偏于冷硬,整個人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冰山感,單單一個眼神就會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