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都快九點了,陸謹言也沒有過來。
實在忍不住了,她只能去主樓找他。
剛到樓梯口,阿鈞就走了過來,“花小姐,你是來找少爺?shù)膯???br/> “嗯,他是不是在書房里?”花夢黎朝樓上望了一眼,在她看來,陸謹言沒來找她,肯定是在書房里處理公務(wù)。
“少爺出去了,好像是安安小姐打了電話過來,少爺就出去了。今天晚上,他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每次去安安小姐那里,他都不會回來。”阿鈞說道。
花夢黎仿佛被一記驚雷擊中,被劈的外焦里脆。
安安這個賤人難道也知道花曉芃回了江城,不在陸家,就過來截胡了?
她臉上一塊肌肉暴怒的抽動了下,陸錦珊跟她說過,安安跟著陸謹言很多年了,雖然沒有轉(zhuǎn)正,但地位一直很穩(wěn)定,無人可以動搖。
陸謹言出席派對的時候,沒有帶花曉芃,也沒有帶她,而是帶了安安,足以證明安安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過,那個賤人再會勾搭也不姓花,少奶奶的位置,她怎么也奪不走。
江城這邊,許若宸已經(jīng)回酒店了。
花母去到了女兒的房間,“曉芃,你跟媽媽說句實話,你和小許是什么關(guān)系啊?”
花曉芃的心里亂得像一鍋粥,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憑著本能說道:“媽,你別誤會,我和阿宸只是朋友而已?!?br/> “要是普通朋友,怎么可能這么盡心盡力的幫你?”花母握住了她的手,“曉芃,雖然你每次打電話回來,都說自己過的很好,但我猜得到,你過的不好。陸謹言要是真的對你好,就不會跟花夢黎攪和在一起,還連孩子都有了?!?br/> “媽……”花曉芃垂下了眸子,一絲無法掩飾的悲傷之色掠過眼角。
花母就知道會是這樣,“我覺得小許這個孩子不錯,隨和、善良,對你又特別的好。如果陸謹言要離婚的話,就離了吧,讓花夢黎去當她的陸家少奶奶,我們不稀罕。”
花曉芃沉重的嘆了口氣,她何嘗不想離婚,尤其是現(xiàn)在。離婚是讓她擺脫困境的最好方法了。她可以帶著孩子遠走高飛,無論他是陸謹言的,還是許若宸的,她都可以順利的把他生下來。
可是陸謹言不會放過她的,他要的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媽,現(xiàn)在最重要的讓小鋒醒過來,至于我的事,等你們回來再說吧?!?br/> 陸謹言是修羅魔王,想要擺脫他,從地獄里走出來,不是那么容易的。
晚上,她開始做噩夢了。
陸謹言把她提起來,綁在了手術(shù)臺上。
“陸謹言,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了……”
她拼命的哭,拼命的哀求,把眼淚哭干了,嗓子叫啞了,可是他依然不肯放過她。
四周掛滿了手術(shù)刀、鐵鉗和剪子,每一件都會輕而易舉的要了孩子的命。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高聳的小腹上撫摸,忽然像金剛狼一樣長出了鋒利的鐵爪。
那爪子微微一用力,刺破了她的肚皮,鮮血頓時流溢出來,仿佛泉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