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空明眉毛一挑,本能的想要打個車離開這里。
要是真有人跳了樓,怕不是會觸發(fā)自己的死亡回溯,劉空明的咸魚生活就會被打破。
很快就有司機接了單。
不是那輛熟悉的保時捷卡宴,劉空明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眉毛向下一挑。
怎么感覺座椅有點難受?
也許是心理作用,但劉空明現(xiàn)在感覺確實沒有保時捷卡宴坐著舒服,劉空明算是體驗了一次什么叫由奢入儉難,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
“尖千街的金桂園小區(qū),快點兒,有急事兒?!?br/> “好嘞!那邊好像出事了......”
司機剛發(fā)動汽車,視線就被熙熙攘攘涌向金豪小區(qū)人們吸引,劉空明眉頭緊皺催促道:
“快點走!”
劉空明說話間,金豪小區(qū)的方向傳來‘咚’的一聲巨響。
坐在車里的劉空明都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動。
不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心跳開始加速,眼前逐漸變得模糊黑暗。
這是死亡回溯觸發(fā)的征兆。
那個被人喊著要跳樓的家伙,真跳下來了,而且一命嗚呼。
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傍晚六點。
眼睛一閉,一睜。
劉空明抬起頭,太陽當(dāng)空,陽光明媚,天氣晴朗,皎潔的白云間,有不知名的鳥兒穿行而過,天邊的飛機留下兩條逐漸膨脹的白霧,混雜在云朵間。
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將劉空明的視線拉到面前的馬路上,銀白色保時捷卡絕塵而去。
劉空明亮起手機一看,中午一點半。
到六點,四個半小時。
劉空明長出了口氣,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時間跨度越長,事情解決起來越麻煩,面對著面館咽了口口水,劉空明一步步走進老舊的金豪小區(qū)。
一棟又一棟的老式居民樓,樓層都不高,格調(diào)統(tǒng)一,都只有五層,每棟樓的對面都有一個車庫,也兼著倉庫的作用。
劉空明走過一棟又一棟樓,眼睛盯著樓頂天臺,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小區(qū)里沒幾個人走動,倒是有一幫胡子花白的大爺在涼亭里對弈著。
劉空明現(xiàn)在不知道跳樓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從那棟樓出的事。
又逛了一圈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后,劉空明直奔面館而去。
先填飽肚子,搞清楚死的是誰,在哪兒跳得樓,為什么跳樓這三個前提條件再說。
走出面館,恰好一個三輪車緩緩?fù)T诮鸷佬^(qū)門口,車中滿載著西瓜。
光頭司機十分熟練的下車鋪展開塑料布,切了一個西瓜,露出鮮紅的瓜瓤,一個賣西瓜的攤位就這樣在劉空明面前擺好。
劉空明徑直走到了西瓜攤前:
“您這瓜保熟嗎?”
光頭攤主本能的握緊了手中的西瓜刀,一臉戒備的看著劉空明:
“你這娃娃,也不看看這是啥光景了,這都要九月份了還能有不熟透了的瓜嗎?”
劉空明點頭道:
“來半顆,給我切好。”
提著一袋西瓜,劉空明走進金豪小區(qū),來到了大爺們下棋的涼亭。
吃了劉空明的西瓜,大爺們很快和劉空明這個陌生人聊得火熱。
從當(dāng)年抗擊外敵聊到年輕時候的風(fēng)流韻事,三分真,七分吹,劉空明一邊看著緊張刺激的棋局,一邊聽著大爺們吹牛皮,時間過得倒還算快。
不多時,禁不住剛剛獲得一場大勝的大爺盛情相邀,劉空明坐在了大爺?shù)膶γ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