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嫂身子舊疾未好,昨夜又受了驚嚇,今日過不來,也是情有可原,左右傾顏來了,也是一樣。您就別生氣了!”雖說心中亦是對玉傾顏的態(tài)度不虞,但長平侯卻也沒有打算就蘇憶瑾沒有來之事不放,而是開口安撫著老夫人道。
聽他這般說,老夫人自是不會拂了他的面子,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侯爺讓我過來,可是華陽子已經(jīng)招認了?”敏銳如玉傾顏,自然是感受到了方才長平侯微帶不滿的一眼,卻也沒有對此有所回應(yīng),畢竟對方于她,也不過是一個有血緣的陌生人而已,何須放在心上。
長平侯點了點頭,說道:“那華陽子已經(jīng)招認了,他是收了別人的銀兩,來誣陷你們的,只是,背后之人極為狡猾,出面的人,只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廝,所以,究竟是誰想要陷害你們,他也不知道。不過,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去查清,給你們母女一個交代。”
對于這一點,老夫人倒也沒有反對,畢竟,自己昨夜玉傾顏母女差點就因為華陽子而丟了性命,不給她們一個交代,著實說不過去。
說到底,玉傾顏母女還是他們玉家的人,就算她如何厭惡她們,也容不得讓外人來陷害。
“多謝侯爺?!庇駜A顏不卑不亢地答道,繼而開口說道:“既然此事已經(jīng)查清了,我們也就不多加逗留了?!?br/> 聞言,長平侯不覺一怔,繼而開口問道:“傾顏,你的意思是,要離開?”
“沒錯,我和娘在大竹鎮(zhèn)生活了十幾年,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鄉(xiāng)下的清靜,環(huán)境也適合娘養(yǎng)病。所以還是早些回去的好!”玉傾顏直言道,這才回玉家,就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誰知道繼續(xù)呆下去,背后之人又會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