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我爸再也聽不下去,從椅子上站起來推搡許東白。
可他終究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還沒有碰到許東白就被人家一個側身躲開,直直撞在門框上。
許東白帶著放肆的笑聲,頭也不回離開病房。
我心疼地扶起我爸,他額頭上撞了好大一個包,白發(fā)蒼蒼看起來十分可憐:“沒想到他這么衣冠禽獸,你千萬不要答應他,我們喬家的人絕對不會去給別人當小/三,我們丟不起這個人!你/媽媽知道也不會同意?!?br/>
“放心爸,我不會的,我還有別的辦法。”
“還能有什么辦法,你/媽要是死了,那也是她的命不好,剛才醫(yī)生也說了,這場手術只有沈北執(zhí)出手,才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可是他怎么可能幫我們,他跟許東白才是一家人!”
“他會的,我一定會讓他幫我的。”
我一把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里里外外翻了好幾下,終于在里面口袋里翻出了一張金燦燦的名片...
我捏著寫了‘沈北執(zhí)’三個字的名片以為找到了救星,卻發(fā)現(xiàn)上面的電話號碼是座機號,不是他的手機。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是專家,幾個月才出診一次,他的專家號在黃牛那幾百倍加價都很難搶到一張...我媽媽肯定是等不了這么久的。
我思索了一下,直接闖進他院長辦公室的可能性有幾分。
可我又擔心萬一把他惹惱了,讓我媽連夜收拾滾出icu怎么辦。
就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時候,遠處兩道的身影從別的病房里拐出來。
其中一個白色的身影身穿白大褂,紐扣一絲不茍全部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