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沮府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古梅看上去興致不是很高昂,在向天想來應(yīng)該是舍不得跟沮授的夫人分開吧~,剛開始找一些沮府的仆人問過情況,似乎古梅跟沮授夫人很談得來,向天便沒有再過問,也不知之后她們兩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她們昨夜談過什么,反正今天在向天看來她的興致不高,向天在心中暗暗猜測,難道她們兩人昨天因為今天要離開而互相傾訴對對方的不舍之情,甚至可能哭過吧~因此,便說道:“古姑娘不必傷心,想來終有一日也是能夠與沮夫人再次相遇的,你們二人姐妹情深,想來也是難以分別吧~!”古梅一聽便說道:“多謝向公子關(guān)心,妾身無事,只是心有悲戚,與沮夫人情同姐妹,現(xiàn)今難忍分離之苦罷了。”向天一聽便不再言語,心中暗道果然,不過一直心中悲切的話對身體不好,要讓她趕快恢復(fù)精神才行,接著向天便又向以前一樣對著古梅講起故事來,一開始感覺古梅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過向天并不在意一在他看來這是正常的,當(dāng)初自己離開關(guān)羽一家的時候,心情也是有一段時間的低沉,因此,向天不斷地講些故事,甚至有些是以前沒講給古梅聽過的笑話,講到向天都有點口干舌燥時,才聽到古梅發(fā)出輕笑聲,對此向天心中總算是有些放心了,不用擔(dān)心古梅的身體會變得不適。
在向天為古梅而努力講故事時,方悅跟審配則是跟在兩人身后不遠(yuǎn)處,看著向天在奮斗,彼此對視一眼,同時放慢腳步,審配低聲道:“方兄,這。。。”方悅苦笑說道:“呵呵,看來向兄弟真的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人,若是向兄弟的父母皆在便不用如此,到時候直接可以成親,如今這樣也只能看兩人了,畢竟向兄弟應(yīng)該是真的在關(guān)心古姑娘,只能看以后了。。”審配一聽,插嘴道:“可是看古姑娘的作為,不像是。。。”方悅一聽,低聲感嘆道:“是啊,所以我們還是別管了,反正你我二人小心點便可以了,到時候無論怎樣都要讓向兄弟自己去解決啊~”審配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接著,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前方的兩人,或者看著向天一人的獨角戲,簡直就像一個笨蛋一樣的作為,也不知道干嘛是因為向天將的笑話而笑,還是看見向天這一副傻瓜一樣的作為而笑,這是此時方悅以及審配兩人心中疑惑,當(dāng)然他們也不會把這樣的問題問出來,因為看現(xiàn)在向天的表情就能夠知道,那一臉輕松的表情顯示著如今兩人說出對于古梅的猜測是毫無意義的,甚至?xí)虼硕屪约喝说母星槌霈F(xiàn)裂痕,因而在方悅說出一切就讓向天解決時,審配也是極為贊同的,畢竟這也是一種讓向天進(jìn)行成長的途徑,想要更好的為百姓做事便不能一直沉迷于兒女情長之中,這樣只會讓自己逐漸失去方向,所以首先要明白兒女之情是怎么回事,才能更好地考驗及鍛煉一個人的心性,這便是審配的想法。
向天一行四人在離開廣平不久,甚至只是行走了不到半天的時間,而且還因為向天要照顧古梅的腳步及心情還特意放慢腳步,其實一行人也沒走出多遠(yuǎn),不過剛走出廣平縣城的范圍,向天一行人便呆立當(dāng)場,只見眼前人山人海,不停地向東方行去,看著這樣一群人,大部分都是衣不蔽體、瘦不拉幾,甚至有的人還手拿草根、樹根、樹皮之類的,時不時的吃上一口,向天等人震驚了,不過很快向天便回過神來,將兩個包裹拿下來交給,用眼神示意他們保護(hù)古梅后,便走向人群之中,那一群人見到向天穿著簡潔的文士服便想上前,向天一看周圍的人逐漸向他涌來,便低聲喝道:“讓開。”聲音中沒有殺氣、煞氣,極為平常,不過在那些人聽來,心里卻不自覺得一顫,仿佛是催命符一般,便開始散開,繼續(xù)朝著東方行進(jìn),這是從項羽那吸收來的知識,若是向天加入煞氣跟殺氣,這些沒見過人血的家伙甚至有可能因此活活嚇?biāo)溃蛱煸谌巳褐胁煌5厮奶帍埻@然從剛剛的事情,他知道要問情況不能問這些顯然餓了很久的家伙,所以在人群中邊走邊進(jìn)行觀察,突然眼前一亮,快步地走向一處地方,只見那里有一老兩壯漢,而且看他們的身材還不至于為了糧食就來攻擊自己,因此向天一到他們跟前,三人便發(fā)現(xiàn)了,那名老者說道:“不知小兄弟有何事?”向天一聽做了一禮,道:“在下唐突,打擾諸位了,在下只是想知道這么多人這是要去哪里?”老者一聽便道:“呵,這天降大旱,土地難以耕種,家中難有活計,聽聞鉅鹿張角在施粥治病,所以這些人都是前往鉅鹿的。”向天一聽便道:“多謝老先生解惑。還請老先生多加小心”說完向天便離開了,在他看來這三人也不簡單,兩名壯漢顯然也是頗具武藝,而且那名老者感覺也是身懷武藝,因此那句讓他們小心其實也沒什么重要的,看著向天離開,老者說道:“兩位兄臺走吧,繼續(xù)去鉅鹿看看吧~”兩位壯漢一聽點了點頭,接著三人也沒有說什么,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