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看著自己前方看去,只是不清楚他究竟是在看那不停跳動的火光還是在自己對面坐在火堆旁的張郃。不過可能也是兩方都有在看吧,或者應(yīng)該是在看著火光卻也在注意著張郃是否已經(jīng)回神,因為現(xiàn)在并沒有其他的人存在所以根本就無法知道向天究竟是在看什么。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張郃還在自己的回憶之中,卻聽到向天說道:“張大哥,你怎么了?”被向天的話語驚醒的張郃不由得看向向天,原本有些恍惚的眼神也因為向天的話語而漸漸聚集起來,不過張郃卻感到有些不對,眼睛有些模糊,所以張郃便抬起自己的右手,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雙眼,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有些濕潤,不由得在心中說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哭了?看著仍然有些濕潤的右手,張郃不禁在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哭,可是很快在火堆旁坐著的張郃因為火焰的溫度使得自己原本略感濕潤的右手再次恢復(fù)干燥,就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可是就算如此張郃還是并沒有立刻就回答向天的問題,反而是看著自己的手在發(fā)呆。見張郃在發(fā)呆向天便再次出聲說道:“張大哥,你怎么落淚了?”這一次張郃則是從自己的呆愣狀態(tài)下回過了神,之后便不確定地說道:“這個。。某也不知道。”向天一聽便說道:“既如此,那張大哥可否告知小弟,之前張大哥一直在想著什么?”張郃看著向天略顯關(guān)懷的神色,想了一會兒之后便說道:“某照射想起之前某在游歷時的所見所聞,可是卻什么都做不了的過往。”向天一聽便知道張郃這是在想起自己之前雖然也是對于百姓產(chǎn)生同情可是自己卻什么都沒有做的懊悔,一直不斷地回想著一些令他感到痛恨、傷心的事情,可是自己沒有做出什么事情來彌補自己內(nèi)心的懊悔,這兩者的同時感受之下,使得他的雙眼落下了眼淚。因此向天便說道:“張大哥想來是為之前自己在游歷之時并沒有做出一些事情,只是在一旁看著,因此小弟想要問張大哥一句,以張大哥如今看來自己當時沒有出手幫助那些人是否感到后悔?”張郃一聽向天的問題,則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之中,顯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后悔,所以他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不過一會兒之后,張郃便看著向天說道:“是否后悔,某也不知道,只是某知道自己如今回想其當時的狀況便會有所哀嘆,可能某對自己游歷時沒有任何作為感到后悔吧~”聽著張郃略顯滄桑的語氣,向天便笑著說道:“張大哥說得好像自己變老了一般,我等可是還年輕著呢。呵呵呵”張郃一聽向天調(diào)笑一般的話語,不由得也跟著笑了笑,發(fā)現(xiàn)張郃的神色不再像之前那么的嚴峻,向天便接著說道:“既然張大哥也覺得自己以前沒有什么作為而心中略感后悔,那么就還請張大哥以后不要再讓自己感受到著后悔了,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不平之事若是想要插手那便插手不讓自己再感到后悔便可以不是嗎,張大哥?”聽完向天的話語之后,張郃不由得在心中說道,的確就像向天所說的那樣,便點了點頭。
向天一見張郃點頭便不由得繼續(xù)說道:“那張大哥現(xiàn)在是否仍然覺得百姓不如皇上?”張郃一聽便再次想起自己游歷時的見聞以及向天之前對他所講的話語,在心中想到天地君親師是尊敬,可是百姓的重要程度從剛剛向天的話語以及自己的回想之中便能夠明白,只是在這個時代他們還是有階級的存在,對于上等的人自然是又敬又怕。看著張郃的神色向天便知道現(xiàn)在不可能讓他能夠接受自己原本世界那平等的思想,所以向天便說道:“至少現(xiàn)在張大哥能夠明白百姓的重要性吧~”張郃一聽點了點頭,而向天在見到張郃點頭之后便再次說道:“那還請張大哥在想著自己在游歷時的所見所聞之后回答小弟之前所問的百姓過得如何這樣的問題,可否?”而張郃在聽完向天的話語之后便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之后便再次陷入自己的回想之中,同時在思考著向天的問題。而向天在發(fā)現(xiàn)張郃的狀態(tài)之后便在心中想到,平等?呵呵呵。在任何的時代都沒有真正的平等,只不過自己原本的世界只是給了能夠讓自己爬向高處的通道罷了,而且不論是在這個時代還是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都會留下能夠讓普通人或者是出身比較差的人能夠進入到上流的通道或者是方法,只是在這樣一個即將混亂的時代,在這樣一個政治混亂的時代,只有自己擁有實力或者是更強的實力才能夠保全到自己甚至是家人,而在自己原本的世家只要自己沒有什么他人所覬覦的東西或者是事物,那么就算是沒有什么實力也不會使得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有什么事情,而在混亂的時代沒有實力便是成為別人食物的存在,生死在他人手中,這便是所謂的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身處亂世的人有時身不由己,有時會見證自己親人的死亡,更有時會見證那尸骸遍地的修羅場景,就只是為了使得自己能夠繼續(xù)的活下去罷了。雖然在原本世界向天只是一個宅男,不過他還是相信在那樣的時代仍然有階級的存在,只是那些階級都轉(zhuǎn)變成普通人了,就算是在街上相見,還是有很多人是不知道的,他們不像那些世家豪族的頑固子弟那樣耀武揚威,反而是在低調(diào)的生活著,就算是上電視,也只能夠知道他的經(jīng)歷史,而不能介紹家族史,向天相信無論是在自己現(xiàn)今所在的混亂時代,還是在自己原本世界的相對和平時代,都存在著家族這個東西,或低調(diào)地生活著,或融入普通人的生活,或高調(diào)到讓眾人都知道而生活著,以各種不同的方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