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與方悅一起繼續(xù)沿河東行,一路上的食物來源要么捕魚,要么進山打獵,如果是在無山,無河處,則是吃身上攜帶的肉干,。當然一路上捕魚、打獵的人都是方悅,依向天的話是為了讓方悅能夠更好地運用力氣,更加熟練地掌握每份氣的運行,同時,在方悅捕魚、打獵時,向天也是在一旁觀看方悅的招式及動作,而從其動作便能發(fā)現(xiàn),方悅的心境正在日趨沉穩(wěn),不會著急出招,而是仔細地觀察之后,采取一擊必殺。他們兩人一路上除了收取食物及休息外,向天還在對方悅進行指點,同時對其講解一些與兵法相關(guān)的內(nèi)容。
“方兄,你仔細地進行觀察是很好的,也是正確的,不過,最好不要追求一擊必殺,在出招的時候的時候要留有收招的余地,當然這是指感覺上不會比自己強太多的人,以方兄你如今的神應(yīng)該也能夠感覺出來了吧?”
聽完向天的話,方悅一想說道:“向兄弟說的是,我現(xiàn)在便能夠從向兄弟身上略微感覺到一絲恐怖的氣息,讓我感到顫栗。”
“既然如此,那方兄你在發(fā)現(xiàn)對手給你這種感覺時,便使用七八分力氣,若是與對方打斗幾回合后,覺得對方留有余力,則要邊進行對敵邊想辦法逃離,記住只有活下來,下次才有可能與對手再次相遇時取得勝利,要是沒辦法逃離,則要示敵以弱,讓對方掉以輕心再用全力,一擊必殺!”
方悅邊走邊沉思,過了一會兒后才說道:“向兄弟說得是啊。”
向天與方悅兩人邊走邊談話,直至周邊不再只有河流或者山川,便知道到了別的地方,走進一座小城之中,雖然在路上兩人見到許多流民往冀州方向走動,不過這個小城的百姓并沒有因此而感到驚慌失措,還是一樣的令人感到祥和,向天兩人進城后,便感覺心情一片寧靜,連急躁練武的心情都平靜下來了,向天進城后不久,就說到:“方兄,不如我們在這小城休息一下,怎么樣?”方悅一聽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yīng)了。兩人因身上只帶了肉干,所以并沒去住客棧,兩人在城中邊走邊觀察,在城北處找到了一破舊的道觀,想來這個小城以前應(yīng)該十分奉行道法吧,兩人走進道觀之中,見其四面墻壁只是石材表面有些脫落,但是仍能擋些許風,只是屋頂破洞有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破的比較嚴重的,而且里面的木材也是有些破損,在向天想來這里應(yīng)該是荒廢了不止一兩年的樣子,而屋頂?shù)亩磳τ谙蛱靸扇藖碚f可有可無,在他們看來現(xiàn)在天降大旱,如果下雨的話,那么百姓也能有更好的收成,如果下雨的話那就更好了,因此,兩人便決定在這個道觀之中進行休息,反正在這里比在外面樹林中休息更好,至少能擋風。在決定要在這里休息之后,向天兩人各自找了個能靠的木柱,便休息了。
翌日清晨,兩人不約而同的醒了過來,對視一眼后,便開始觀察起來,因為昨天找到地方時,天早就黑了,所以他們什么都沒看見,只是憑借自己的神感應(yīng)到哪里有木柱罷了,現(xiàn)在一觀察起來便發(fā)現(xiàn),到離他們二人休息不遠處,有一個石臺,而在石臺上有一高大的石雕像,整座雕像已經(jīng)非常的模糊了,連手都猜不到在哪,可是從其衣袍仍然能都猜測出是一件道袍,不過臉卻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模糊,仿佛是慈眉善目的感覺,再看一遍又感覺是一臉威嚴的樣子,再看一次就什么就還是一副模糊的樣子,看得向天一陣心慌,方悅看了石雕一會兒后便不看了,反而看見一直在變得臉色,弄得他滿臉迷糊,便問答:“向兄弟,你怎么了?”向天一聽便回過神來,說道:“沒,沒什么,方大哥。”“哦。”方悅隨意的答道。后說:“方兄弟,天亮了,該走了!”“嗯,好的。”在方悅一臉疑惑中,向天站起來對著石像,躬身一禮道:“昨晚多謝貴地收留,感激不盡。”說完又在躬身一禮,在方悅以為向天還要再行禮時,卻見向天轉(zhuǎn)身就走,嘴里還念叨著:“意到禮到,這就足夠了,想來不會怪罪吧~”方悅一聽又是一陣疑惑,正欲詢問,便聽到向天說道:“方大哥,今天在這鎮(zhèn)上走上一圈之后,便離開吧。”方悅一聽隨意道:“可以啊,向兄弟,反正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