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鳳:“……”
“沒其他事,我掛了。”傅長夜夾著煙,指尖的香煙忽明忽暗。
陸時鳳深深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你這人怎么這么無情,已經(jīng)忘了我們在m國共度的那幾夜了嗎?睡完了我就想把我拋棄了?!蹦穷^的人扯著嗓子怪叫了一聲,十足的怨婦嘆詠調(diào),“長夜啊,你得對我負責(zé)?!?br/> 傅長夜的聲音依舊沒有波瀾:“你要是懷孕了,我就負責(zé)。”
“操?!标憰r鳳爆了句粗口,”老子一男的哪來懷孕那種功能。你現(xiàn)在在哪兒,今天早約好了,臨時放鴿子也該有個理由吧?!?br/> 傅長夜惜字如金:“有事?!?br/> “你就擺譜兒吧?!标憰r鳳很不滿,“感情你大總裁的時間寶貴,我們的時間就不寶貴了,行了,我掛了。”
傅長夜抽煙,顧隨意是個女的,客廳里找不到煙灰缸,他就抽了張餐巾紙,墊在桌上,彈了兩下煙灰。
“等一下?!?br/> 陸時鳳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傅長夜淡漠低醇的聲音又響起。
“干嘛?”陸時鳳沒好氣地問。
“顧隨意,你認識嗎?”
“顧隨意?哪個顧隨意?”陸時鳳在腦海里過了一下這個名字,很耳熟,不會是那個顧隨意吧。
傅長夜又吸了口煙,抽煙的動作由這男人做起來當(dāng)真魅力四射:“當(dāng)導(dǎo)演的那個?!?br/> “她是圣娛的導(dǎo)演,這兩年拍了不少好片子,火得很?!标憰r鳳驚訝了,頓了一下,他問,“你怎么扯到她了。”
傅長夜沒有多說:“今天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