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瞬間,曹飛鳴身體僵硬,想要轉(zhuǎn)頭,但卻又無法動作,明明是大白天,他卻感覺不到一絲陽光的溫暖,反而有一股冰寒在身后凝聚著。
“算了,你膽子還真小,人有人途,鬼有鬼路,不過是你看不見罷了,我已經(jīng)讓它重新上路了,所以,我們也走吧。”
隨著凌超然話語的落下,曹飛鳴果然感覺身后那股陰寒的氣息消失了,不禁長長出了一口氣,對于凌超然,這次更是深信不疑了。
旺村距離化州不過二百公里的路程,十點(diǎn)多,兩人便到達(dá)了。
“超然哥,我們先去吃午飯,然后。。”
“不用,直入正題。”
見此,曹飛鳴自然不敢多說,進(jìn)入工地后,一輛黑色奔馳g63停在那里十分的顯眼,曹飛鳴微微一愣。
“咦,我爸怎么也來了。”
下車后,從奔馳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人,看著精氣神十足,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便是曹飛鳴和靈蝶的爸爸,曹天國,飛躍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在化州也算是最上一層的人物了。
“飛鳴,你來這做什么?”
看著這個兒子,曹天國沒有太好的臉色,整天無所事事,這次將拆遷的活拿過去,他倒要看看能有什么大的作為。
“爸,這是凌超然,是一位玄學(xué)大師,我特地請來看看那間詭異廠房的。”
曹天國看了凌超然一眼,皺了皺眉頭,實(shí)在是太年輕了,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是一位玄學(xué)大師,簡直扯淡。
“胡鬧!飛鳴,這種事情是你該操心的嗎?立刻離開,不要讓我說第二句。”
凌超然當(dāng)然知道這個眼神代表什么,隨即提了曹飛鳴一腳,笑罵道。
“你能不能別墨跡,跟你爸直入正題。”
看到這一幕,曹天國有些驚訝,自己這個兒子,似乎有些懼怕這個叫做凌超然的年輕人啊,著倒是有些奇怪了。
“爸,姐姐跟我說。。。”
急忙趴伏在曹天國耳邊一番訴說后,曹飛鳴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語有些多余。
果然,聽完之后,曹天國眼神變了,自己女兒都要尊敬這個凌超然?看來真的是大人物了,說來,這個女兒讓他很驕傲,同時也是最不省心的一個了。
“叔叔年長,叫你一聲超然,既然是我女兒介紹的,我自然相信,只是我公司掛靠的那個風(fēng)水先生,找了一位玄學(xué)協(xié)會的理事,馬上就到了,所以超然你稍微等一等,這些大師脾氣都古怪,我害怕你隨便出手,他們來了又怪罪。”
話雖然輸?shù)暮寐牐璩恢肋@分明還是一種不信任,不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不耐煩,自己長得年輕,可以理解。
僅僅五分鐘,一輛豐田埃爾法停了下來,從其上下來了兩個中年人。
一個穿著西裝,另一個則是一身青色長沙,留著一簇小胡子,一副傲嬌之相。
“曹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玄學(xué)協(xié)會的理事李長生李大師,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請到來幫你解決麻煩的啊。”
曹天國情商可是非常高的,急忙迎了過去客氣道。
“李大師遠(yuǎn)道而來,曹某感激不盡,只要能夠解決這個麻煩,錢不是問題。”
李長生冷哼一聲,淡淡的憋了一眼曹天國說道。
“廢話少說,能不能解決,我出場費(fèi)的五十萬,一份都不能少,走吧,帶路。”
走在后面,凌超然暗自咂舌,看向曹飛鳴道。
“玄學(xué)大師出場費(fèi)這么高?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之前作為冥神的兵王,凌超然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圈子,自然不會知道這方面有多賺錢。
“那可不,就旁邊那個中年人,掛靠我爸公司的風(fēng)水先生,出手一次也是二十萬起步呢,你沒聽那個李大師說,這還只是出場費(fèi),如果解決了麻煩,可還是要另外算錢的。”
失笑著搖搖頭,凌超然對錢倒是不在乎,畢竟他身上的那張銀行卡,里面的錢足夠嚇?biāo)篮芏嗳肆耍际撬诤M鈭?zhí)行任務(wù)時自己賺到的,只不過是有點(diǎn)好奇罷了。
“站住!”
正走著,李大師突然一句話,曹天國疑惑道。
“李大師,廠房一百米內(nèi)才會發(fā)生那種讓人昏迷的現(xiàn)象,只要不進(jìn)去就行了,這里有點(diǎn)遠(yuǎn),是不是不利于觀察。”
李長生臉色已經(jīng)凝重了起來。
“不!或許之前是一百米,但是現(xiàn)在陰氣已經(jīng)擴(kuò)散到了一百五十米左右,繼續(xù)前行,你們這些普通人都會暈厥過去。”
“好濃郁的陰氣,里面到底是什么。”
呢喃了一句,李長生讓旁邊的中年人打開了一個布包,從中取出了三張黃符和一柄桃木劍。
“你們在此等候,我先去看看這廠房里到底是什么,只有搞清楚了才能夠?qū)しń鉀Q。”
在李長生搗鼓黃符的時候,凌超然也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廠房,是那種老式拱形的,看著的確沒什么異常,但那濃郁的陰氣,幾乎快要實(shí)質(zhì)化了,的確十分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