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
“您放心,小主人吉人天相,會沒事的,我們正在全力追查他的下落。”虎山有力的聲音報道。
“不惜一切代價,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張?zhí)熹J咬牙,一字一句地道。
“是。”虎山轟然領(lǐng)命,同時低吼:“他的仇我們一定要報,我發(fā)誓,一定讓那些畜生血債血償!”虎山咬牙切齒,雙眼充血,一片腥紅。
張?zhí)熹J的手停在半空,好一會后,緩緩?fù)鲁鰩讉€字:“對,血債血償。”
“幽影呢?”一會后,張?zhí)熹J放下手,好像冷靜了許多。
但,他身上冰冷的殺意卻猶如實(shí)質(zhì),空氣中的溫度幾乎降到了冰點(diǎn)。
“她帶人去找少夫人了,相信很快會有消息。”虎山安慰道。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是幽影打來的。
“叮鈴鈴……。”
虎山欣喜若狂,火急接通電話。
“幽影,快說……。好,太好了,我這就報告。”虎山立即激動報告:“報告,少夫人找到了……。”
“嘩!”
張?zhí)熹J迅疾轉(zhuǎn)身,一雙虎目炯炯有光。
“帶路!”兩個字,卻是張?zhí)熹J發(fā)出的最有力的命令。
“是。”虎山吼著遵命。
……
此時此刻,天色已晚。
一棟建造在青山環(huán)繞中的山莊別墅。
別墅里傳來的獰笑聲、喝罵聲,以及女人的慘叫聲在樹林里陣陣回蕩著。
“啪,啪!”
這是鞭子抽打的聲音。
“啊……,啊……!”
每一鞭子落下,便會帶起一道女人凄厲的慘叫。
別墅大院前,燈光下。
一個女人跪爬在地上,脖子上套著一個鐵項圈,項圈上牽著一根鐵鏈,后面有人一手牽鐵鏈一邊抽著鞭子。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跪爬的女人身上,帶起一片血肉。
女人身上已經(jīng)衣服破爛,血痕累累。
“啊——!”
女人慘叫著努力地往前爬。
終于,她爬到一雙翹著二郎腿的腳下。
“沈少爺,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求求你讓我見女兒一面吧,嗚嗚……,你行行好,求求你了啊,嗚……。”
女人聲淚俱下,狗一般爬在地上苦苦哀求。
沈昆翹腿坐在沙發(fā)上,左手摟著一個妖艷女郎,右手端著紅酒,自顧和女郎喝著看似甜膩實(shí)則惡心的交杯酒,完全無視腳下跪爬女人的哀求。
在旁邊,坐著一條真正的狗,一條兇猛的黑狼犬。
狼犬不斷地朝女人露出鋒利的獠牙,眼里閃爍著綠油油的光芒,似要將女人一口吞掉。
“沈少啊,這么喝酒太無趣了,人家想聽母狗叫助興嘛。”妖艷女郎喝完交杯酒后,嗲聲嗲氣地撒嬌道。
沈昆沒好氣地罵道:“麻的,老子的黑將軍是公狗,哪來的母狗給你叫。”
“這不有一個嗎?”女郎戲謔的目光掃了一眼跪爬在地上的女人。
沈昆一愣,反應(yīng)過來時大笑:“哈哈……,我特么把這條母狗給忘了。來,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