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魔修狠狠的掃了一眼陸志浩,隨后將他甩在一邊。隨即挑起楊似韻的下巴說道:“要不是你們兩個已經(jīng)是魔修,還真應(yīng)該把你們一起扔進(jìn)去。”
楊似韻不敢動彈,心中卻是恨意滿滿,好一個已經(jīng)是魔修!
“魔侍呢?”魔修放開鉗著楊似韻下巴的手問道。
“回,回稟魔尊。魔侍們都被我們派出去繼續(xù)找人了,希望在大祭開始之前還能夠找到替代那個凡童的修士。”陸志浩緩過神來,連忙解釋道。
“哼,臨時抱佛腳。看在你們這次湊夠百人的份上就饒你們一命。現(xiàn)在就開啟大祭。”魔修冷然的轉(zhuǎn)身緩步走上臺階。
“魔尊,不需要再等等么?”楊似韻問道。
“哼,你們等的起,那些人可等不起。”魔修說話間伸出雙手,做出揚天之勢,只見他的兩只手如骷髏一般蒼白消瘦。
“帶他們上來。”魔修整個人向上飛躍,隨即對著頂上的九十幾個被封存著的孔洞揮出一道解靈符。魔修的黑袍如同在風(fēng)中飛揚一般向上揚起,全身的魔氣當(dāng)即包裹住了整個人。
楊似韻和陸志浩帶著程隅等人上了臺階,安放在那幾顆粗壯的柱子邊上。
而程隅等人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懼。
只見靈符閃過之后,所有孔洞中的修士如同蝙蝠一般全部都倒掛出來,也讓程隅等人見到了他們的全貌。
“這……”陸志浩連連倒退,這幾個月來,只有見識過這魔修將他們這些抓來的修士一一的封進(jìn)了孔洞,卻還是頭一次見到被弄出來的他們。
最近的這些修士全部雙眼緊閉,面目消瘦,陸志浩還能認(rèn)出他們的樣子。但是那些幾個月之前就被抓進(jìn)去的修士,不,那都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修士了。
那些修士如同一幅幅骨架,只是外面還包著一層皮,陸志浩和楊似韻除了能送他們身上寬松披著的衣服想到那些人之前都是什么樣子。那些骨架全臉泛黑,猶如被抽干了精氣一般毫無生氣,要不是看他們胸前的衣服還有微弱的起伏,都讓人覺得他們是早就已經(jīng)死去已久之人。
“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敗類,竟然殘害那么多的修士,不怕天打雷劈么?”胡陽見到上面那么多‘生不如死’的修士,當(dāng)即悲從中來,揚起脖子對著魔修的方向大喊。連帶著陸志浩和楊似韻都沒有放過。
只是此時根本就沒有人理會大罵的胡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中間那個被魔氣包圍的身子上。
“他這是在做什么?”程隅與云凈傳音道。
“恐怕是魔修的血祭。”
“血祭?”程隅呢喃道。
“程師妹,你說這是血祭?”段木當(dāng)即變色。
“段師兄知道?”
段木當(dāng)即服下那個痰魔丹,對著眾人大喊:“快,我們不能再等他大祭結(jié)束,魔修的血祭是以修士的精血為引,只有精血滿足了這大祭才會開始,但等到那時恐怕我們早就如同上面那些修士一樣成為一副骨架了。這魔頭擺的是百人血祭,定要百人精血全部都抽干了才行。”
聞言,眾人哪里還沉得住氣,當(dāng)即全部都服下了痰魔丹。程隅也順勢服下一顆丹藥,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