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簡小姐嗎?病人現(xiàn)在情況危急,需要動手術(shù),手術(shù)費十萬塊,請你盡快準備好。”
“什么!”
…
夜晚,榕城的天空都是陰沉的,烏云密布,宛如在暗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簡折夭從金耀酒吧出來之后,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
看著天上一片黑云壓頂,已經(jīng)有小雨從天上落了。
沒有再耽誤時間,一手騎著傍晚踩來的單車,一手拿著雨傘快速的往家里的方向趕。
公路上可能因為天氣的原因,比往常的車輛要少了一倍。
天上已經(jīng)從剛剛的點點小雨變成了傾盆大雨。
簡折夭雙腳快速的踩著單車,大風的風力吹的她手中的雨傘有些拿不穩(wěn)。
迎著狂風暴雨,加快速度的踩著腳上的腳踏板。
大風將她披散在雙肩的頭發(fā)都吹的在空中亂舞,露出那張精致清純的小臉。
簡折夭看著綠燈就要過去了,臉上一緊,快速的騎著單車打算沖過去。
突然,旁邊一道刺眼的強光照來,緊接著便是一聲大聲的剎車聲。
黑色的車子內(nèi),司機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眼睛朝前面看去,因為外面正下著雨,天又黑,所以有些看不清。
“怎么了?”后面一聲低沉帶著獨特的磁性嗓音傳來。
司機轉(zhuǎn)過頭,朝后座的男人道:“琛爺,好像撞到人了。”
“嗯?”郁景琛眉毛微皺,打開旁邊的車門,修長的雙腿從車上下來,耀眼發(fā)亮的黑皮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腳踏聲。
他身上穿著得體的西裝,高大的身子站在大雨中,微弱的路燈將他那張深邃妖孽的面孔照得忽明忽暗,身上泛著一股危險幽深的氣息。司機見他下車了,連忙從車座下來拿著雨傘,跟著他一起下了車。
郁景琛步子穩(wěn)健,朝車頭走去。
前面車子旁邊是一輛倒在地上的單車,還有一把雨傘,與它隔了幾步距離的,是一個倒在地上長發(fā)披肩,看起來身子嬌小的女人。
郁景琛居高臨下,幽暗的眸子盯了幾眼,女人的面容被長發(fā)遮住,看不出長什么樣子,但是從那身上的打扮看得出應(yīng)該是個年輕的女子。
大雨嘩嘩的下著,雨滴打在了她的身上,衣服顯然已經(jīng)全部濕透了。
郁景琛只看了幾眼,隨后蹲下身子。
司機在后面一直撐著雨傘,見他蹲下了,臉上有些擔憂,“琛爺,現(xiàn)在怎么辦?”
“慌什么?”郁景琛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
司機連忙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
郁景琛修長的手指撥開了女人臉上的頭發(fā),露出一半側(cè)臉,白皙精致。
食指在女人的鼻頭微微探了一下,那里還有溫熱的氣息。
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推了幾下,“醒醒。”
喊了幾聲,都未見女人有什么反應(yīng)。
司機在身后看的有些焦急,提議道:“琛爺,要不然,我們送她去醫(yī)院?”
郁景琛看她這樣,是叫不醒了。伸出手臂,將她濕透的身子抱了起來。
“琛爺…”司機見郁景琛抱起了那個受傷的女人,一臉惶恐,連忙道:“琛爺,還是我來抱吧。”
郁景琛沒有理會他,抱著手上輕盈的女人,沉聲道:“回景園。”
司機見他說完這句話,便已經(jīng)抱著女人進了后座。
只好收回雨傘,馬上坐進車子內(nèi)。
“對了,琛爺,她的單車?”司機看著倒在一旁的單車,猶豫道。
“不要了。”郁景琛干脆利落。
司機點頭,沒再多說了,快速的開著車子,朝景園駛?cè)ァ?br/> 后座,郁景琛抱著懷中的女人,看著她昏迷白皙的小臉,眸子只是看了幾眼,隨即撇開了。
司機很快的就開著車子來到了景園。
下了車,外面的大雨已經(jīng)逐漸變小了。
司機為郁景琛打開車門,郁景琛手中抱著簡折夭朝屋內(nèi)走去。
邊走邊吩咐道:“叫老嶸帶個醫(yī)生來。”
“是。”司機點頭應(yīng)道。
郁景琛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女人,想了一下,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
“啪—”房間內(nèi)開了燈,燈光明亮,房間十分的寬敞,幾乎應(yīng)有盡有。
郁景琛直接朝臥室的大床上走去,把手上的女人放在了床上之后,將身上被她浸濕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隨意的扔在了沙發(fā)上。
領(lǐng)帶也隨意的扯了下來,丟在一邊。
大手解開了身上白色襯衫的紐扣,露出里面精壯結(jié)實的胸肌,散發(fā)著一股帶著誘惑的狂野氣息。
“叩叩—”門外面?zhèn)鱽砹饲瞄T的聲音,郁景琛沉聲道:“進來。”
外面老嶸和后面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進來。
兩人看著郁景琛,恭敬彎腰道:“琛爺。”
“嗯,給她看看。”郁景琛手指了一下大床上。
老嶸看到那床上睡著女人,眸子瞪大,似有些詫異。
手推了推后面的醫(yī)生,“去看看。”
“是。”醫(yī)生手上提著藥箱,趕緊走了過去。
老嶸看著郁景琛,見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剛想要問些什么。
便見他邁開長腿,直接朝浴室走去,還不忘道:“看著點。”
“嗯。”老嶸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朝醫(yī)生走了過去,“怎么樣?嚴重嗎?”
從來都沒有看到他們家爺床上有女人的,現(xiàn)在居然這么個情況,真得問問清楚,才能滿足他八卦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