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言驚恐瞪大了眼睛:“你不要陷害我,明明就是她們纏著不讓我走?!?br/> 江沅:“我不管!”
讓她等了那么久,剛剛還因?yàn)樗蝗私o堵在小巷子里。
這筆賬當(dāng)然是算在他頭上。
江沅指了指腳下道:“剛剛就在這里,有人攔住了我問你的下落,說要教訓(xùn)你。說吧,你這次又招惹了誰?”
“我招惹誰了?”徐瑾言一頭霧水。
“你問我,我問誰?”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瞪起來,像兩顆圓圓的水葡萄,瞳仁黑亮剔透,一臉沒好氣地說道。
徐瑾言大喊冤枉道:“我們倆整天待一起,我有招惹過誰你會(huì)不清楚?明明就是她們主動(dòng)纏著我,跟小爺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br/> 他可是一直都躲著她們的。
女人有多可怕,他又不是不知道,誰會(huì)沒事去招惹她們。
江沅將自己的小白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我今天就因?yàn)槟惚蝗硕铝?,害得我新穿上的鞋子都弄臟了,你說該怎么辦吧?”
“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是不是早知道有人要堵你,才故意讓我在巷子里等你?”說著,狐疑地盯著他打量。
徐瑾言這才注意到她小白鞋上確實(shí)沾上了不少泥點(diǎn)。
“我是那樣的人嗎?”
徐瑾言一臉被傷害到的表情:“我最近真沒招惹誰,也不知道誰要堵我?!币侵?,借他十個(gè)膽他也不敢把臭丫頭一個(gè)人丟巷子里。
這丫頭可是他們家的小祖宗,連他哥都拿她沒辦法,就更別說是他了。他寧可自己被人揍一頓,也不可能讓這丫頭去冒險(xiǎn)好不好。
要不然等待他的,絕對(duì)比被人揍一頓還要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