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三只被突如其來的狗糧塞了一嘴。
“晚姨和徐叔叔的感情好好哦!”江沅雙眼放光,寶石一般又大又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小臉上寫滿了吃到狗糧的興奮。
記憶中爸爸媽媽都很忙,很少會(huì)一起帶著自己出去玩。爸爸總是忙到很晚回家,媽媽也總是很忙很累的樣子。
難得兩人一起在家的日子也都是各做各的事情。
兩人很少在她面前吵架,可也很少像晚姨和徐叔叔一樣,有時(shí)候哪怕不說話只是對(duì)視一眼都能讓人感受到滿滿的愛。
就好像現(xiàn)在這樣。
隨時(shí)隨地的都有可能吃到狗糧。
徐嘉衍看這一幕看了十幾年,早就已經(jīng)免疫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眼里只有手上的烤串。
在他看來,兩人的狗糧還沒有小姑娘要吃的烤茄子重要。
倒是徐瑾言神來一句:“你不覺得我爸就是只舔狗嗎?”
說完,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一靜,一冷一熱兩道視線落在他身上。
徐瑾言眨了眨眼睛,看了徐嘉衍和江沅一眼:“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他說的有什么不對(duì)嗎?
他媽就是被他爸給慣壞的,都快成他們家里的王了,女霸王。整天說一不二,一天天的不是打他就是罵他。
他爸光顧著寵老婆,一味的討好他媽,卻不考慮自己親兒子過得是什么日子。
不是舔狗是什么?
江沅擺著一張認(rèn)真小臉道:“我掐指一算,覺得你要討打。”
“什么意思?”這丫頭改算命的了?
小姑娘下一秒已經(jīng)扯開喉嚨,對(duì)著徐安年的方向喊道:“徐叔叔,言言說你是舔狗,舔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