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也同樣無語,直接忽略了胡說道長,從背包里掏出一張黃紙,三下五除二就弄成了一個紙人。
這速度,連胡說道長看得都忍不住咋舌。
“校長,用一點你的血。”
“要我的血干嘛?”
穆元疑惑的看著葉昊,但還是照做,忍痛用針扎了一下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點點,把手指湊到葉昊面前。
葉昊無語。
一個大男人,放點血而已,至于這么怕嗎?
“不夠。”
“還不夠啊?”
穆元忍不住愣了一下開口詢問,但胡說卻是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小刀,直接就在他手指上劃出了一個口子。
這一下,疼得穆元發(fā)出一聲慘叫。
足足放了小半杯血,才停了下來,穆元趕緊找創(chuàng)口貼止血,滿臉幽怨的看著胡說道長。
胡說道長這個時候還不忘鄙夷:“我真沒有看出來,你這么大個男人,怎么跟個娘們一樣,放點血而已,至于啊?”
“像我們干這一行,時不時還要點舌尖血呢,你這算啥?”
“……”
穆元無語了,心說自己又不是道士,除非是吃飯的時候咬住了舌頭,沒事兒的時候,除非是腦子有病,才咬舌頭玩兒。
葉昊趁著鮮血還沒凝固,立馬用手指沾了點穆元的血,點在了紙人的額前。
并且拿出一根紅色的線浸泡在穆元的血中,然后拿出毛筆問了穆元的生辰八字,再要了他兩根頭發(fā),用這浸血的紅線綁在紙人的腦袋上。
做完這一切,他把紙人放在辦公桌上,手捏法決喝道:“天地無極,乾坤浩蕩,三清赦令,天師正法,赦!”
“這……”
“這是什么?”
穆元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到這張紙人,竟然在葉昊念完法決后的剎那,竟是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他平時坐著辦公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這樣子,還真跟個人似的。
“替身紙人。”
“替身紙人?”
“嗯,它代替了你坐在這里,待會兒我會給你一張遮陽符,掩蓋你身上的陽氣。”
“因為它身上有你的血,你的發(fā),你的生辰八字,在邪祟的眼中,它就是你,用它來引誘那柄詭異的紅傘。”葉昊跟他解釋了一句。
“那……”
“那為什么要我放這么多血?”
“你要問他。”說著,葉昊將目光看向了胡說道長,結(jié)果這家伙卻是嘿嘿一笑,非常不要臉的道:“手誤,手誤,嘿嘿。”
“再說了,我也是看你微胖,年紀都到這兒來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適當?shù)姆叛幸嫔硇慕】担偕 !?br/> “……”
穆元若不是看在葉昊的面子上,他現(xiàn)在估計都要發(fā)火攆人了,這老家伙一看就長了副騙子的嘴臉,果然不靠譜。
葉昊也是看了這貨一眼,這也是個奇葩。
而且還是那么的不靠譜,如果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介紹他跟黃胖子認識一下,說不定倆人還能成為知己也說不定。
畢竟他倆都有共同點。
坑!
不等葉昊說話,胡說道長已經(jīng)端起這小半杯血,掀起自己的衣服,抹了點在自己身上,然后剩下的,全倒進內(nèi)內(nèi)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