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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松奎本想一口氣追上大部隊,只可惜六個學生受不了這樣的長途奔襲,出城沒多久就苦叫連連,馮世坤率先叫停,“胡連長,休息一會兒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腳底板都磨起了血泡,再這么走下去我這腳就真廢了”。
豆子出于職業(yè)習慣,第一時間走到馮世坤身邊,“這才走了多遠的路,怎么會這個樣子,把鞋子脫了我看看“。
“好,豆子哥快幫我看看,我感覺整個腳底板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馮世坤也不管胡松奎同意不同意,直接坐到地上開始脫鞋。
豆子看了一眼馮世坤腳趾頭上的血包,搖頭道:“你好歹也是個男子漢,怎么還這么嬌氣,這樣不得行咯,就這么小一個包你都受不了,怎么可能走到蚌埠去嘛,當初我們都是這么過來的,忍一哈子就過去了”。
“可是…”馮世坤原本還想說什么,可是看到兩個女孩子都在堅持,他也就只好把話噎回肚子里。
云夢瑤嘴上雖然沒說什么,但腳下早就是跌跌撞撞的,小溪這一路上,差點把整個人都掛在小豆子身上。
胡松奎環(huán)視一周,點頭道:“原地休息十分鐘,都把自己好好洗洗,然后各自裝滿水壺的水“。
眾人停在滁州城外十五里處的一個水塘邊,經(jīng)過連續(xù)幾天的徒步行走,大家也確實有些乏了,并且風塵仆仆,頭發(fā)蓬松,滿臉污垢,形象略顯狼狽,也需要簡單休整一番。
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云夢瑤兩個女人第一時間就跑到水塘邊,各自掏出一塊手帕開始梳洗。
陸鵬慵懶的斜靠在一棵樹上,掏出一包煙,優(yōu)哉游哉的吸了起來,感受著煙氣過肺的感覺。
趙大虎眼前一亮,拖著疲憊的身軀湊了上去,“嘿嘿,陸鵬啊,沒想到你抽的還是大公雞,這可是好東西啊,也就我們團長抽得起這個煙“。
“我從來不講究這些,對我來說,能冒煙的就是好煙“,陸鵬知趣的遞了一根給趙大虎,趁機問到:“趙連長的傷怎么樣了?”
趙大虎喜形于色,咧開嘴笑道:“還多虧了這個姓祈的,本來這一針下去就好得差不多了,再來上你這一口煙,什么事兒都沒了”。
胡松奎也跟了過來,看似不經(jīng)意的瞟了趙大虎一眼,“老趙,你這身體還沒有好利索,還是少抽點煙為好”。
“呵呵”,陸鵬打了個哈哈,“我還一直以為胡連長是個剛正不阿,有一說一的直腸子,沒想到也是個性情中人,說話居然也會拐彎抹角了”。
趙大虎哈哈一笑,“陸鵬你還不知道吧,我看老胡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換做別人的話,你這包煙只怕早就成他的了。”
胡松奎臉色一僵,“好你個老趙,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關(guān)心你還關(guān)心錯了還是怎么的?我胡松奎是什么人,能找陸鵬伸手要東西?”
“什么你的我的,一包煙而已,想抽就抽”,經(jīng)過幾天的接錯,陸鵬大體上摸清了幾個人的性格,說完先是給胡松奎遞上一根煙,然后直接從衣兜里掏出兩包大公雞遞給胡松奎和趙大虎,笑道:“要是早知道二位也好這一口,我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反正我抽的少,這兩包煙你們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