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桐京?這家伙怎么來了?”
“他還沒有參與族會的資格吧?”
“話不能這么說,既然他已經(jīng)擁有了上忍的實力,那獲得這個資格,也不過就是時間問題。”
“切,一個醫(yī)療忍者罷了,用幻術(shù)隨手就可以秒殺,也想得到我們的認可?”
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們看著桐京,議論紛紛。
宇智波八代驀然轉(zhuǎn)身,看向入口處的桐京。
對于桐京的出現(xiàn),他稍微有些意外。
“帶土那小子果然不靠譜,連看個門都看不好。”
不過他并不想搭理桐京。
并不是他打不過,而是不想背上以大欺小的名聲。
他宇智波八代的對手,可是向日向日差、秋道丁座這些一個家族里中的頂尖戰(zhàn)力。
桐京就算成了所謂木葉最年輕的上忍,那也只是一個資歷淺薄的新人罷了。
還不足以讓他出手。
宇智波富岳見到桐京出現(xiàn),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沒想到,讓金以長老規(guī)格舉辦葬禮這件事情,居然會有如此大的阻力。
如果時間可以回溯,那天晚上,他或許不會承諾下這件事。
不過這些長老還真是令人不喜,不過就是借用一下宅子的事情,一個個都避之不及的。
宇智波富岳咳嗽一聲,起身道:“桐京你怎么來了。”
“不要胡鬧,八代長老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以他的資歷,又怎么會對你出手呢!”
他也是怕桐京在宇智波八代手上吃虧,所以先開口堵死了這個可能性。
宇智波八代又豈會看不出富岳的目的,他冷哼一聲,雙手支在胸前看著桐京,不置可否。
以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如此地的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不是現(xiàn)場的人太多,就沖他說話的態(tài)度,宇智波八代也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
讓他知道,什么是長幼有序!
桐京卻沒有接受富岳的善意,用充滿戰(zhàn)意的眼神看向宇智波八代:“原本,我也不打算要回這個宅子。”
“但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宇智波八代,如果你還有點骨氣的話,就和我打一場!更強的人,才有資格享受家族的福利,不是嗎?”
既然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實力,也暴露了讓三代放心的缺點,那么桐京就可以肆意在木葉發(fā)揮自己醫(yī)療忍術(shù)上面的實力。
反正在木葉高層的眼里,自己這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宇智波一族,蹦跶地越歡快,死地就越早。
他們巴不得桐京天天鬧事。
如果說之前宇智波八代還可以故意不理睬桐京,但現(xiàn)在他再忍讓的話,就會族人以為他怕事了。
連一個小輩的挑戰(zhàn),都不敢接受,他又怎么繼續(xù)在家族里面立足呢?
宇智波八代看了一眼臺上老神在在的宇智波剎那,見他沒有反對的跡象,便冷笑一聲,踏前一步,“宇智波桐京,既然你找死的話,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宇智波一族忍者!”
“幻術(shù)的威力,不是那些粗淺的醫(yī)療忍術(shù)可以比擬的。”
“毫不客氣地說,在我這對三勾玉的寫輪眼面前,你大概……撐不過一回合的時間!”
“是嗎,你我還真想領(lǐng)教一下!”
桐京穿過人群,來到場地中央。
一身孝服的他,身高不到宇智波八代的肩膀,看起來頗有一種悲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