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炳禮本來就很不爽,現(xiàn)在那賴康成還在那里瞎逼逼,汪炳禮肯定暴怒,就把心中的不爽全發(fā)泄在賴康成身上。
賴康成也不完全傻,見汪炳禮嗔怒了,不要說再瞎逼逼,連呼吸都不敢隨心所欲了!
有時候,領(lǐng)導(dǎo)發(fā)怒,做小弟的,你沒經(jīng)批準(zhǔn)就擅自呼吸,都是有錯的?。。?br/> 汪炳禮堵住了賴康成的那張臭嘴后就直接回辦公室去了,留下賴康成在那里頭發(fā)凌亂......
賴康成那頭發(fā),亂得像個鳥窩一樣......
估計是被誰故意亂揉過一通似的......
韓啟濤看著那一臉垂頭喪氣又頭發(fā)凌亂的賴康成,已經(jīng)完成沒有了早上那股漢奸剛投靠皇軍時的那股“意氣風(fēng)發(fā)”了......
不過,韓啟濤嘆息的,不是賴康成,而是嘆息被他糟蹋了的那身衣服和那瓶貓絲啫喱水......
看著賴康成那副鳥樣,韓啟濤實在忍不住大發(fā)慈悲,突然心血來潮,好奇問道:“賴專責(zé),你又被誰噴了?”
賴康成已經(jīng)夠憋屈了,見是韓啟濤,就覺得韓啟濤是在譏諷自己,便怒道:“你懂個屁!”
“反正你從今天起,你以后就死得很難看了!”
噢?
我死得很難看?
呵呵,
呵呵,
呵呵!
行吧,你賴專責(zé)說死定就死定吧!
我都懶得跟你打嘴炮了!
反正你就剩下這點嘴炮能力了。
韓啟濤懶得再鳥這賴康成,而是回辦公室放好自己的東西,然后打算回宿舍洗個澡,再去飯?zhí)贸晕顼垺?br/> 供電人出去現(xiàn)場干活,經(jīng)常身水身汗,不洗個澡都不舒服。
韓啟濤洗完澡,然后去飯?zhí)么蛄艘环蒿埐艘环轀?,找了個靠窗位置剛坐下來準(zhǔn)備開吃,身后突然就傳來一把令人討厭的聲音:“韓啟濤,這位置是你坐的嗎?”
哎,又是那賴康成那把傻不拉幾的聲音。
不用問阿貴,
又是那賴康成在針對自己搞事情了!
看來,這家伙今天早上還沒被人蹂躪夠!
對于賴康成這樣的人,韓啟濤當(dāng)然也無需客氣,“呵呵,我平時就坐這個位置吃飯的,賴專責(zé),你有什么問題嗎?”
“哼!那是平時,但今天你就沒資格坐這個位置!”
賴康成壓抑不住臉上的得意張狂表情,似乎傍上了哪個富婆,從此揚眉吐氣一樣。
韓啟濤看著賴康成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倒是想看看這叼毛準(zhǔn)備搞什么小動作。
“呵呵,賴專責(zé)你什么時候當(dāng)上我們飯?zhí)煤笄诓康膶X?zé)了,還干起這種安排位置的活了?”
賴康成一張狗臉,“其他人怎么坐,坐哪里,我管不著,但你韓啟濤今天坐的這個位置,我就可以管!”
韓啟濤看著賴康成那張不知廉恥的狗臉,差點笑出聲來,這家伙肯定是找到新的狗主人了,不然這么這么賣力?
“呵呵,那我得好好向賴專責(zé)請教請教,我今天怎么就沒資格坐在這個位置吃飯?”
賴康成冷笑一聲,“哼!我不瞞你說,你昨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那個人,人家今天已經(jīng)來供電所要對你興師問罪了!”
興師問罪?
韓啟濤從來都沒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