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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好,就聽見四爺和福晉已經(jīng)走了。
雅利奇也準備往臨水閣去了。
雅利奇跟宋氏差不多同時到。
宋氏打頭就跟她笑:“大過節(jié)的,怎么打扮的這般素凈?”
一邊說,一邊與她見了平禮。
雅利奇也與她見禮,然后笑了笑:“還好吧,這簪子也是新的。衣裳也不舊?!?br/>
走近了,宋氏自然也看見了雅利奇的簪子。
這準保是四爺賞賜的,她心里羨慕的很,可是也不會說。
兩個人一道進去,里頭武格格已經(jīng)在了。
再見了一回禮。
武格格如今是邊緣人物,所以也沒什么話與雅利奇和宋格格說的。
李氏最后來,不過也都踩著點呢,并不算遲到。
人到齊了,薩嬤嬤就來笑著問:“格格們都來了,那就上膳吧?”
李氏說了個好。
她有府里的大格格,如今由她說句話也不是不能。
反正橫豎不是她就是宋氏。
薩嬤嬤見眾人沒意見,就叫人上膳去了。
不多時,就擺了一大桌,足足三十六個菜,十二道甜品。
將一個大圓桌都擺滿了,瞧著是很可觀了。
都是按著規(guī)矩來的,蒸碗燉碗,個個都擺的精致的很。
倒也不是都這樣,也有不少看著好吃的。
四個人動了筷子,就有小丫頭給她們倒上了酒。
“諸位格格,這是桂花釀,您幾位可以少喝點。”
伺候她們的是臨水閣里伺候的丫頭們,一年里,也就是年節(jié)的時候伺候伺候了。
眾人都應(yīng)了,端起來互相敬酒,怎么也是個節(jié)日嘛。
雅利奇喝了一小口,只覺得一股子桂花香氣,酒應(yīng)該度數(shù)很低,不過很是醇厚的感覺。
“這不是今年的酒吧?”
“回烏蘇里格格的話,這酒說是五年陳釀了。當(dāng)年的沖鼻子,總要放個一年兩年的?!毖绢^忙解釋。
雅利奇點頭:“我就說,原來我在家里也釀酒,就是這桂花酒,怎么也覺得不對勁。原來是這個緣故。該放一放再喝的。”
“妹妹還會釀酒?那可真是厲害?!崩罡窀裥Φ馈?br/>
“李姐姐取笑我了,我是不會女紅,不會烹飪,不會看賬本,也不會什么琴棋?!毖爬鎿u頭:“我阿瑪就念著一件事,滿洲姑奶奶不干活,我額娘又去的早,真真兒是什么都不會。不如你們漢人的姑娘們,打小學(xué)的多,會的多,手尤其靈巧呢?!?br/>
“要說這手靈巧,那得看宋姐姐,宋姐姐的繡活一絕。我就差得多,不過這烹飪,看賬本,甚至是管家,我都學(xué)過?!崩钍闲α诵Γ皇切θ堇锒嗌賻Я诵┎蛔栽?。
雅利奇也笑,沒在接話了。
她其實知道李氏想什么。
李氏也好,宋氏也罷,還有武格格,都是漢人。
說是漢軍旗,那不過是后頭入的,骨子里還是漢人。
漢人家里的女孩子,自然是規(guī)矩多,說法多。
她們打小都是往賢妻良母里培養(yǎng)的,琴棋書畫不必說,一般好人家但是卻不夠大戶人家的漢人女子不會都學(xué)。
會一樣兩樣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