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墨并比吃這一套,他嫌棄注視著李月珺。他見過演技爛的人,但是爛成李月珺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
他嫌棄般的把李月珺推到遠(yuǎn)處,義正言辭說:“你別跟我來這招,對我一點(diǎn)用都沒有。請你用你那愚蠢的腦子想想,你這使用這招時,對方對你什么感情。”
李月珺本想裝柔弱,沒想到秦墨直接這樣一說,這下弄的李月珺不知該說什么。
秦墨見李月珺明白自己的意思,他繼續(xù)說:“不過你在外面可以這樣對我,雖然我們是假夫妻,但是在外面我們一定要成為別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李月珺這下明白為什么今天秦墨會大張旗鼓來東府去接親,搞了半天是為了他自己的面子。
李月珺忽然有了底氣,非常硬氣的說:“我需要演出費(fèi)。”
對于李月珺這個要求,秦墨一點(diǎn)都沒感到驚訝,就算李月珺不這么說,他也會這么做。
利益之間交換才不會生出其他感情,秦墨明白這點(diǎn),所以他才會給李月珺錢。
他可不希望自己被一個要瘋半傻的人喜歡上!
“一個月一百兩,拒絕還價。而且我說明一點(diǎn),在我們和離之前,你住在王府的房屋伙食費(fèi)要收費(fèi)。”
收費(fèi)!
李月珺瞬間覺得自己進(jìn)了賊窩,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妻子,居然還搞收費(fèi)。
哼,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先答應(yīng)你,到時候坐地起價。
李月珺伸出右手握住秦墨,笑呵呵說:“那我們合作愉快。”
秦墨看著李月珺的手懵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一手握住李月珺,誠懇的說:“嗯,明天要進(jìn)宮謝恩,第一次見她們,我希望你正常一點(diǎn)。”
李月珺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二人一個睡床,一個睡地下。
翌日,天剛剛亮,李月珺察覺到屋里有人進(jìn)來,猛然睜開眼睛,警惕坐起來。看到那些丫鬟婆子忙進(jìn)忙出,原來是秦墨起床了。
李月珺也沒了睡意,翻身下床,夏央眼睛紅紅看著李月珺,似乎受了天大委屈。
幾位檢查被褥嬤嬤低頭竊竊私語,眼神鄙夷,看到床單上有血跡,嬤嬤們更加不悅。
昨晚他們雖然連睡都沒有睡到一起,床單上血跡是秦墨弄上去的,與她無關(guān)。她不想成為嬤嬤眼中的罪人,可是為了讓她們覺得宣王夫婦恩愛有加,只能說謊。
李月珺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說:“哎呀!腰酸背痛。”
這話一出,那些嬤嬤臉色十分難堪,那些年齡小的婢女不知道李月珺話里的意思,但是她們知道。
嬤嬤們都在心里暗罵李月珺。
走廊上的秦墨聽到屋內(nèi)的話,眼角帶著笑意,沒想到李月珺還挺入戲,一起來就開始演。
皇宮,通往宣德殿途中。
秦墨和李月珺行走在去王皇后宮中路上,沿途兩側(cè)種有許多‘木槿花’,又稱為‘朝開慕落花’,它代表永恒美麗,每一次凋謝都是為了下一次梗絢爛綻放。
李月珺看著這些花,忽然覺得自己跟它們命運(yùn)很像,她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有想到以更好姿態(tài)重生。
不由得感嘆道:“群芳百宴大夢初,蕭瑟秋風(fēng)朝落繁。”
對于李月珺突如其來的兩句話,她身邊的秦墨猛然一驚,不是說不會詩詞嗎?怎么張口就來兩句,心里有些小竊喜。
正當(dāng)李月珺沉浸在自己思緒時。
啪啪啪!
不知從哪里響起掌聲,李月珺帶著疑惑朝聲音方向看過去,那是一位身著華服,頭戴冠玉的男子。
李月珺在記憶里收索一遍,好像沒有那位男子記憶,可是為什么不一看到他,會覺得倍感親切?
小聲詢問身邊秦墨:“他誰啊?”
“你居然忘了他,他是你的寧王哥哥啊!你們以前……”
寧王?還哥哥?
李月珺在記憶里搜索一遍,好像是有位叫寧王的人,但是想不起他長什么樣子。
莫非原主失憶過?
這個想法讓李月珺心中一愣。
寧王一張?zhí)一ǚ簽E臉,直徑走過來,表情有些異樣,不過很快松懈。
“原來是三哥和三嫂。”說著寧王和宣王相互行禮。
寧王打趣的說:“三哥你不是說,你不會娶李將軍的女兒嗎?怎么昨天還親自去接三嫂,三個你真沒膽量,要是父王讓我娶三嫂,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娶。”說完之后,寧王自詡清高一笑。
他這一番話讓李月珺和秦墨格外尷尬,這寧王膽子也太大,說壞話居然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
李月珺和秦墨眼神同時一沉,說笑的寧王察覺到他們倆氣憤不對。在心中暗想,難道我得罪他們了?
雖然李月珺現(xiàn)在很氣憤,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這是在皇宮,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讓他一局。
不過寧王的話讓她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原主曾經(jīng)好像失過憶,現(xiàn)在她有太多疑問,看來要弄清楚事情,必須得裝傻,一臉不解詢問秦墨道:“寧王?沒什么印象,夫君我身體有點(diǎn)不適,我們還是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