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我弟弟從未做過任何觸犯律法的事情,有何來我母親認罪一說?”蘇承意迎上盛晟探究的目光,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清輝縣主殺了妙姨娘?!笔㈥奢p笑,可眼里卻沒有染上半點笑意,薄唇輕抿,盡是挑釁。
“證據(jù)在哪?”蘇承意從剛剛的震驚中回了神,他冷靜的問道。
“你們既是隸屬于大理寺,便知查案得要證據(jù)吧?你說我母親殺了妙姨娘,證據(jù)呢?”蘇承意攤開手,放在盛晟面前。
“我母親不過就是一面之詞,你們?nèi)羰窍嘈诺脑?,也枉費我當初一味地支持你們,不過就是一群吃軟飯的公子哥小姐罷了?!碧K承意又拿起泡茶的工具,余光瞅見卿芙的面色一白,免有些輕看幾人。
“至于你們說的在我院子里找的東西,我不否認?!碧K承意道。
“他就是我的,可我還沒有開始實施?!碧K承意給盛晟倒上一杯茶,坦然的說道。
“我該說的都說了,言盡于此,你們相信與否,與我無關了?!碧K承意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隨之三人又去了蘇承棟那里,蘇承棟此人與蘇承意完全就是兩個性格。
且一進門,蘇承棟就將幾人和和氣氣的迎進了院子,連忙讓下人送上瓜果飲品,臉上擠出了一朵花兒,好一番和氣樣貌。
“蘇承棟,今日我們來是有公事?!鄙蛉斎敂[擺手,見蘇承棟仍舊在不停的忙碌,不停歇的進進出出,一會給他們遞湯婆子,一會喊下人們進來加水。
一會又覺得炭燒的不夠熱,讓再加幾盆炭。隔了一會,又覺得檀香味道不夠好聞,讓換香,別說他的下人們了,就連他們?nèi)齻€都覺得有些煩躁了。
“沈大人,這不是為了讓你們好吃好喝,暖著了,咱們才好往下談哪?!碧K承棟笑著說道。
盛晟將剛剛問蘇承意的話重復問了蘇承棟。
什么?哎呀,相信我,我母親并不是這樣的人。
她雖是農(nóng)間出生,可是性子單純的很,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她殺過妙姨娘呀?、
難道她真的殺了?
當初妙姨娘的確是有些猖狂,幾位是不知道,我與哥哥、母親生活甚是艱難,我父親寵妾滅妻,多少諫官彈劾,還是一樣我行我素。
如果我母親殺了,我覺得也是情有可原,更何況如今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多年,難道還能再查?
你們這群小娃娃還真是厲害的緊,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啊。
至于你們找出來的所說的物證,我承認,那東西的確是我的,不過是我十年前在雜貨屋撿的,當時想著做個備用。
我與大哥雖想要殺蘇林,可是談何易事?蘇林是朝中命官,你看看我們下頭多少人要等著吃飯,為著一個蘇林將自己一家搭進去,這可不是個賺錢的買賣。
幾位公子哥兒,小姐,你說你們愿意嗎?
你就這么想想,我說的難道不對?
這炭是不是冷了點,來人,再加點炭,不好意思,我這人有些怕冷。
蘇承棟呵呵一笑,便結(jié)束了所有的話題,卿芙他們自知不可再逗留,便告辭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