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藤蘿自然是其中一物,只要給點水,不消多么過分的注意,它便能夠自然生長且過一個月,它就能長滿整個地方。
順著這藤蘿,自然就到了王云與劉公公的腳下,他二人還在進行交談,準(zhǔn)確的來說是劉公公在單方面的指點。
“王副將此事既已發(fā)生,那么便要想著去挽救他,如今你雖有些醉酒,但已是喝了醒酒湯,萬不能再做些其他的事情。”劉公公輕輕緩緩的說道。
“王副將在邊境呆久了,許是不知道這京城里頭的諫官,最是喜歡說這些個雜事,但皇上今日既然說了不追究你的責(zé)任,那么便是由保你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與皇上沖撞,定是要順著他的心意來?!眲⒐珡澚藦澭?,恭敬地說道。
“公公,我都知道,你不必如此客氣,按道理來講是應(yīng)當(dāng)我謝謝你?!蓖踉苿倓偤认氯サ男丫茰?,有了反應(yīng),混沌的腦子開始逐漸清明,他一個字一個字聽見了劉公公的建議,也只想現(xiàn)在能保他應(yīng)該就只有皇帝了。
“謝倒不用謝,王副將這么多年的努力,皇上都看在眼里,且周文將軍也時常書信來與我,這回也是讓我多多照看于你,當(dāng)年周文將軍還在京城的時候,就與皇上交情甚好,想來看在周文將軍面上,也不會對你如何的。”劉公公笑了笑,對于王云說的謝謝,他倒也不是很在意。
他這一切的行為都是由皇上的受益的,若沒有皇上的受益,他又怎敢在王云犯了此等大罪之后還來安慰來指點他,不過就是皇上想留他一條性命罷了。
皇上好面子,且是一國之君,既然剛剛在朝廷上訓(xùn)了王云,那么便不能又直在寢殿上說他的好處,自是需要讓他這個皇上身邊的貼心人來指點指點,讓他看透了。
并且剛剛在宮殿里頭出來的時候,他明顯地感覺到王云似乎松了一口氣,到底是一個莽夫,還是不知道現(xiàn)下處于什么樣的困境,這事情是被皇上所遮住了,但卻用不了多長時間,京城的這些個人精必須都會知曉,一旦知曉了那片片雪花般的奏折,就會往皇上安桌上堆,到時候就算皇上有意想要保他,卻也是保不了了。
這些個人可不是那般的好說話,大夏朝平靜了這么多年,這諫官也找不出什么能說的話,如今這事兒趕著槍口上來,誰還不想要淌一下這渾水?將它攪上一攪?
“周文將軍,他與皇上交情很好?”王云看著劉公公忐忑的問了問。
他本是準(zhǔn)備回來代替周文將軍去他的心上人那里看看的,雖然周文將軍沒有說那人是誰?但他也差不多推測出來了。
可等到他回京城還沒來得及打聽這人是誰?剛急匆匆的來了宮宴,卻沒想到被這城防圖丟失事絆住了腳,如今聽到劉公公說與皇上交情甚好,那么就說明周文將軍在京城的時候與皇上有些聯(lián)系,那么皇上身邊的大公公一定知曉周文將軍的心上人到底是誰。
劉公公胡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此事當(dāng)前他為何還有心思問些旁的事情?但出于自身良好的修養(yǎng),他還是問了問,“王副將,問周文將軍與皇上之間的關(guān)系是有何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