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在銀行中忙碌著坐實李小姝在理事長的身份上時,余南已經(jīng)開始動筆回答著屬于自己的那份試卷。
安仔剛回到家門口,就看見門口的臺階上有一個身影。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身黑色西服的余南正站在那里,而他的身旁則是一輛黑色的面包車。
有些疑惑地走上前去,安仔開口問道,“你找我?”
安仔這一開口,余南便心中有了些數(shù),于是還算客氣的說道,“小天呢?”
“小天?”安仔一愣,然后說道,“他說他媽的眼睛又出了點問題,說是白內(nèi)障又嚴重了,跟我打了聲招呼,說是去區(qū)上的好醫(yī)院看看?!?br/> 余南舔了舔嘴唇之后,再次開口說道,“我記得之前分錢的時候,不是明哥就說讓他給他媽做手術(shù)來著么?沒做?”
“我問了,他說帶去醫(yī)院看過了,醫(yī)生說條件不適合······”安仔說到這覺得有些不對,于是猛的說道,“小天他怎么了?”
“公司的賬上少了五百萬,你們那邊出的問題?!庇嗄峡戳税沧幸谎廴缓笳f道。
沉默了片刻之后,安仔從口袋里掏出煙分給余南然后掏出打火機后說道,“明哥怎么說?”
安仔明白,這件事情最后的結(jié)果到底是怎么樣,不取決于余南,而是李明的態(tài)度。
低頭護火點燃了香煙后,余南吐出一口煙霧后,無奈地說道,“兄弟我知道你和小天關(guān)系好,明哥讓我查,不過我查出來是你們這邊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和明哥說了,但他沒見我。”
聽到余南的話后,安仔沒有說話,只是在高頻率的抽著煙。
“你知道小天到底去哪了嗎?”
“不知道。”
“他家都有誰?”
“就他媽?!?br/> “如果我讓他媽給他打電話你說能叫他回來嗎?”
安仔聽出了余南這番話語背后的意思,陰著臉說道,“你弄他歸弄他,弄家里人,就算是明哥同意,我這邊也過不去?!?br/> “那怎么辦?這事情總得解決吧?”
“我跟你們一起去找!”
“你不是你不知道他在哪么?”
安仔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抽著煙,而余南等著安仔連續(xù)抽完三根煙后,這才伸手拍了拍安仔的肩膀說道,“說吧,別難為我,雖然我知道你不太可能,不過只有把小天抓回來后你才能完全洗脫嫌疑,小天抓不住的話,你就得承擔這個責任?!?br/> “······”安仔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我知道他經(jīng)常去的幾個賭場在哪,以及他的幾個賭友?!?br/> 余南點了點走到車前,將面包車的推拉門拉開后,便靜靜地看著安仔,說道,“我先提前說好了,如果能問出來我自然不去叨擾他的家人,可如果問不出來······”
黑色的面包車車門拉開,安仔看著車內(nèi)擁擠著坐著的幾人后,狠狠的將煙頭丟在地上,然后說道,“走!”
·······
一家棋牌室中,零零散散的坐了幾桌。而寸頭胖子和麻子剛剛贏了小幾萬,這會正在大笑著整理著身前的籌碼。
這段時間的財運簡直不能用亨通來形容,按照麻子的話說,這財運比永豐街的大火照的還旺。
“你別瞎幾把說,火太旺了會燒死人的?!贝珙^胖子罵了一句之后,便繼續(xù)整理著手中的籌碼。
畢竟誰能想到單單只從一只羊的身上就能榨出這么多油水,連賭博加上水錢的抽成,那小子身上整整被掏出了三百萬啊。
就算是賭場抽水,掌穴抽水,橋抽水,雜七雜八的算上了,自己和麻子加起來也分到了快三十萬。
這特么的比搭伙賭錢來的快的不要太多了啊。
一想到小天最后輸干凈連路費都沒有,而且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借水錢時,自己大大方方的扔出兩萬塊錢,那時候小天的表情,寸頭胖子都不免覺得好笑。
正在兩人閑聊扯淡的時候,此時,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了棋牌室門前,余南等六人持刀直接快步?jīng)_向掩著的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