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饼R白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跟張凡在一起,就是齊白年紀更大,也絲毫感覺不到處于平等位置,就好像面前的是萬獸之王,而他齊白只是一只野兔。
“既然法寶也看了,那我先走了,這里,交給你處理了?!睆埛厕D身,慢慢往外走去。
“我讓人送你回去。”齊白連忙招手叫人。
張凡沒有拒絕,在臥龍山莊這個位置,根本叫不到車,如果不想走路回去的話,那還是承了齊白這個情,坐他司機的車回去。
張凡走后,齊白恢復了凝重,走到了司公成的面前,司公成剛剛躺了一會,此時也能慢慢坐起來。
司公成知道,要命的雖然走了,但是要好處的,齊家的人還在,如果這一次不能給出合理的賠償,恐怕是不能安然回到招光市。
……
國外,一處幽暗的房間內,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如同枯骨般的老頭,老頭一動不動,就好似沒有了生命。
過了許久,外面有一個穿著背心,光著臂膀的男子,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房外,一片白色的雪花,零下十二度,但穿著背心的男子不但沒有感到寒冷,反而從身上冒出陣陣輕煙,如同一個火爐般。
“老師,我弟,出事了?!蹦凶釉诶项^面前跪下,低頭,咬著牙,壓制著心中的熊熊怒火。
過了許久,那如同枯骨般的老頭,才慢慢開口。
“那你便去看看,將仇人,挫骨揚灰,揚我威名?!彪S著最后一個字落下,老頭眼睛睜開,從老頭身邊激出一陣烈風,以房間為單位,向四面八方散出。
外面本來滿地的白雪,突然盡數化成流水,露出了白雪下面,褐色的土地。
方圓百米內,沒有一絲白雪存在,溫度適宜,陽光明媚,百米外,白雪紛飛。
剛剛穿著背心的男子,整個人趴在地上,跪倒在老頭面前,一動不動,十分恭敬。
老頭僅僅一個眼神,便讓百米白雪化水,武道宗師之威,宛如天神!
……
回家的路上,張凡掏出了陣石來看,雖然套著一層烏黑顏色,但確實是陣石無誤,只是有了底料,但要制造成一個可以使用的法寶,還需要以靈力為介,在陣石上面雕刻陣法。
但是需要的靈氣量太大,以張凡現(xiàn)在體內的儲備,根本無法做到,畢竟如果只想著讓法寶使用一次,就隨時可以做到。
但想讓法寶能使用百次,千次,所需要用來進行雕刻陣法的靈氣數量就需要太多。
只能等到尋到靈氣充裕的物件,作為媒介,再來進行陣法雕刻,才能成功。
不過眼下,張凡并沒有這個東西,想了一會,也只能把陣石隨身收好,等待尋到這等物件,再來處理這塊陣石。
突然,汽車駛過,一道熟悉的身影,掠過張凡的眼中。
“停車?!?br/> 張凡喊道,司機不敢怠慢,慢慢踩下剎車,將車子靠邊,慢慢的停穩(wěn)了。
“你先回去吧?!睆埛餐崎_車門,往下走了下去,留下一句話。
司機絲毫不敢阻攔這個齊家的貴客,但也擔心萬一沒按齊白要求送張大師回家,在這里出事了怎么辦,于是立刻把事情匯報給了齊白。
齊白收到消息,苦笑一聲搖搖頭,回道:“你回來吧,他在海風市,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張凡慢慢往回走去,如若只是一個熟悉的人,張凡不會下車,只是這個身影以及裝扮,讓張凡有些好奇。
往回走了十幾米,距離熟悉的那道身影也越來越近,很快,張凡就到了他的身前。
“果然是你?!睆埛餐O履_步,看著面前有些頹廢的貴有財。
“高,高手兄。”貴有財呵呵一笑,雙眼也有神了一些,但隨即又黯淡下去,露出的微笑也顯得十分勉強。
貴有財之前為了報答張凡的恩情,不惜跟父親翻臉,倒是讓張凡承了這個人情,如今張凡為他下車,也僅僅是因為看到了貴有財的狀態(tài)不太對。
“發(fā)生什么了?”張凡慢慢打量一下貴有財的裝束,作為一個富家子弟,第一次見貴有財時,那可是件件名牌。
但是如今的貴有財,身上的衣服跟張凡一樣,是無名無牌的地攤貨色,只不過距離張凡跟貴有財上次一別一周多,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貴有財變得如此落敗。
“哪有什么,高手兄,上次可忘了存你手機,都找不到你,現(xiàn)在這么有緣分,我請你吃飯?!辟F有財露出笑容,極力隱藏臉上的苦悶。
“那行?!睆埛残睦镆讶徊煊X到有些不對勁,只是貴有財現(xiàn)在不說,也只能慢慢來。
得到答復后,貴有財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對著司機道了一聲:“去景田飯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