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坐上火車,直到晚上八點多鐘,寧晨他們走下火車,踏上了京都的土地。
一行人現(xiàn)根據(jù)主辦方提供的住址,找到了休息的酒店,雖然不是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卻也是三星級的,寧晟他們還是第一次住這么高檔的酒店,盡管已經(jīng)很克制了,但是,不時左顧右盼,慢待新奇的眼神,卻已經(jīng)將他們“土包子”的身份暴露無遺。
不過,人家服務(wù)員素質(zhì)夠高,并沒有因此而出現(xiàn)什么態(tài)度惡劣的事情,而且隨著寧晟他們?nèi)胱【频?,參加比賽的全國各地選手也陸續(xù)到來,與寧晟他們一樣表現(xiàn)的并不少見。
因為住辦法只負(fù)責(zé)選手們的食宿,所以楊銳他爸楊光亮的費用便只能自己付錢了,在簡單吃過晚飯之后,他們便早早回到了房間,因為比賽時間被定為第二天的中午,所以大家都想早點休息,好準(zhǔn)備明天的比賽。
寧晟三人的住宿是在一間房內(nèi),挨個洗完澡,等寧晟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
然而就在他們關(guān)了電視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響了,三人愣了一下,不知道這么晚了,誰會打電話,難道是明天比賽的事情有什么變化?
楊銳伸手接起,一會之后,臉色有些奇怪的變化,匆匆說了一聲“不需要?!比缓髵炝?。
丁軒和寧晟看著楊銳,納悶的問道“怎么回事?是比賽的事嗎?”
楊銳臉色有些紅的說道“不是,是酒店里的********電話,沒事了,趕緊睡吧?!?br/> 寧晟和丁軒倆人聞言,便沒有再多問,只要不是比賽的事情就好。
熄燈睡覺,做了一天的火車,本來就有些累的寧晟和丁軒很快就睡著了,而楊銳卻將頭蒙在被子里,不僅沒有一絲睡意,反而是雙目放光的有些興奮,腦海里不時回響著剛才電話里的聲音。
“先生,需要按摩服務(wù)服務(wù)服務(wù)嗎?我們這里的小妹都很漂亮噢----”
楊銳雖然才十七歲,也是第一次來這樣高檔的地方,但是這種電話,他可是從影視劇,以及周圍一些朋友們的閑聊中聽過不少次,所以他很清楚,這個電話是什么意思,尤其是那聲音在他聽來,滿是暗示與誘惑,可惜時間不對,房間里還有倆個礙事的,否則他今晚或許就能一試那被無數(shù)朋友奉為美妙之夜的絕妙時光。
氣血浮動的楊銳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而在同一酒店的一個房間里,倆個狗仔記者正根據(jù)他們花錢買來的消息,挨個給參賽選手的房間打電話。
作為國內(nèi)最大的娛樂八卦報紙,華夏太陽報是被稱為與英國太陽報一樣沒節(jié)操,無下限,為了銷量無所不用其極的垃圾報。
然而,就像英國太陽報一樣,華夏太陽報也同樣在人們的罵聲中,保持著娛樂報數(shù)一數(shù)二的銷量,而作為報社的狗仔記者們,那手段自然也是千奇百怪,讓人防不勝防。
此時房間里的倆個記者,一男一女,男的身形高大,女的體型也不差,只是倆人與美女帥哥都沾不上邊。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這位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卻足有一百六十斤的女狗仔,卻有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嬌媚聲線,若是光聽聲音,絕對可以讓九成的男人都舍不得掛掉電話。之前給楊銳他們房間打電話的正式這位女記者。
這會他們已經(jīng)給十多個房間打過電話了,只是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服務(wù)”。當(dāng)然他們倆人如此上心的給選手們提供“服務(wù)”,可不是為了兼職“雞頭”,而是為了錄音和錄像。
他們每打一個電話,都會在電話前開著錄音筆,若是被拒絕了,自然是沒什么用,不過若是有人受不了誘惑接受了服務(wù),那這份錄音就是一個絕佳的八卦新聞。
“您好,這里是酒店按摩服務(wù)服務(wù)服務(wù),請問先生需要服務(wù)嗎?我們這里有很特別,讓你很舒服的私人服務(wù)噢,先生要不要試一試呢?”女記者厚重的體型將床鋪壓得深深下餡,聲音卻嬌媚的猶如狐貍精一般的誘惑著。
之前的選手,聽到這里基本都拒絕了,或者直接掛掉了電話,不過這一次,電話那邊的人竟然沒有立即掛掉,或者出言拒絕,女記者似乎可以聽到話筒中出傳來,對方有些急促的呼吸,于是立即繼續(xù)誘惑道“先生,你放心,我們一直在酒店服務(wù)已經(jīng)很多年了,絕對安全,我們可以讓服務(wù)的漂亮小妹上門供您挑選,或者您想要什么樣的,我們就給您什么樣的,先生,需要試一試嗎?只需要十分鐘,小妹就可以上門的。”